不算友好,若有似無的殺意時刻縈繞在幾人周圍,魏尚和瀾閻也跟著召出武器,齊齊的對向他。
六爻這個許久不曾出聲,存在感極低的人,此刻見到這陣仗,也不說些什麼,自顧自的抱著自己的星石站到了一旁。
劍抵著月無的舒長歌還能分神掃了他一眼。
“還請道友給個解釋。”
舒長歌說著,紫色的雷光靈劍順從他的心意,又往前靠近幾分。
月無顯得很無奈,“這是那陣法的特性,我也無法阻止,只能用月華之力將你們包圍,否則這處宮殿是不會讓你們人修進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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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長歌眯眼,“為何不提前告知我們。”
這才是他在意的點,本就是沒多少信任的兩派人,一個隨意不事先說明的舉動,都會引得另一方心生忌憚,月無他不該隱瞞這一點的。
聞言,月無有些尷尬,“靈族內地陣法,都有些微的不同,有些陣法是無法擅自將人拉入的,所以在下一時忘了告知你們。”
魏尚對此嗤之以鼻,“你所說的根骨化靈未必有效都記得告知我們,怎麼就這一點記不得了?”
他視線狐疑的望了過來,“你們該不會是想要算計我們吧?別忘了你們的族人還在我手中。”
心中的確有小算盤,但並非是想要做些不利於舒長歌他們之事的月無按下自己的心虛,面上頗為無辜的搖頭。
“幾位道友是真的誤會了。”
誤會沒誤會,空口無憑不好說,因此舒長歌翻手取出一瓶丹藥輕輕的丟了過去,月無接過後,臉色都變得有些難看。
“舒道友,這未免就過分了吧?”
這手中的藥瓶,和月無之前見到的,餵給月之玉和月之凌的都要一模一樣。
“用毒藥控制我等,若是你們出爾反爾,我們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最後一個諺語,月無說的不太順當,這還是他前不久才從人修的書冊中學來的。
對於月無的質問,舒長歌不為所動,視線直直的看向另外兩個自由的靈族之人。
“道友身份貴重,既然如此,這次的賠償,就由這兩位道友代勞。”
魏尚在旁邊接話,“你看,沒有毒的不還剩你一人嗎?只要你不搞些小動作,我們也不會為難他們。”
瀾閻沒有出聲,卻不著痕跡的擋住了那兩個神色難看的靈族之人。
月無的臉色此刻變得極其難看,他沒想到舒長歌他們 竟然如此霸道,出手便是毒藥,半點機會都不給,謹慎的簡直像是時刻都有四面危機威脅他們一般。
見他還是遲遲不肯動,舒長歌面朝那片被無形束縛在一小塊空間內的擬造水中月。
“水中月於你們靈族而言,如魚得水,此處更是你們的族地,若是毫無牽制手段,月無道友,換做是你,你待如何?”
道理誰不知道,但發生在自己身上時,總是覺得難以接受。
月無雖然臉色難看,但在僵持了許久之後,他終於鬆口了。
“好。”
他答應的很是艱難,然後將手中的藥瓶送到了兩個靈族之人面前。
“月之雲,月之鳴,抱歉……”
族中的計劃需要這些人,他們現在還不能鬧翻。
兩個靈族之人根本不知道月無的任務,因此當月無真的如此窩囊的接受了舒長歌這邊如此過分的要求,兩人的面上鐵青,眼中更是有著濃濃的錯愕與失望。
“月無,你是我族的少族長,所以我們聽從你的指示,但你如今的行為,根本配不上你的身份!”
月之鳴是一路上最敢說話的那一個,此刻大力接過藥瓶的他也是語氣忿恨,而後一口吞了丹藥。
月之雲也默默地吞了一顆,還好心的將藥瓶遞迴給舒長歌。
舒長歌輕瞥一眼,淨塵咒落下,而後收起。
這是顏少汜送給他的丹藥之一,效果好得很,
月無對上兩個族人的目光,還有月之玉和月之凌失望黯淡的眼神,嘴唇抿緊,最終還是不曾說些什麼。
一身白,倒是把他此刻的行為襯得極其涼薄。
見目的達成的舒長歌收起雷光靈劍,有些意外月無的能忍程度。
一族少族長,做出如此行徑,在靈族之人眼裡,也許覺得極其不恥,但在舒長歌的眼中,卻總是覺得背後似乎隱有算計。
即便經歷了先前那一遭,但月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