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悶。
“你和長歌說了自個兒的事?”
到底是兩人的母親,雖然舒長歌和舒長頌都沒怎麼表現出來,但最近莫名其妙想起大兒子怪癖的舒夫人,思來想去還是問出口了。
舒長頌也沒打算隱瞞,“是,之前長歌不問,我們便也沒說,那日他問起來,我便說了。”
舒夫人抿了一口酒,酒液入喉,帶起一陣陣苦澀和火辣。
看來就算是修士的酒,也是苦的。
沉默了片刻,舒夫人還是心有念想,“長歌可有說解決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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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有,或許沒有。”
舒長頌漫不經心,“但是我讓他不用操心,修他自己的道便好,現在這樣我就挺:()浮天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