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給窈娘打下手……”
舒文華的自言自語拉回了舒長頌的思緒,注意到他的視線,舒文華眯起眼,一臉嚴肅。
“屆時不管你孃親做的如何,你都得給我捧場!我們都得說好吃,萬萬不能傷了你孃的心!”
“父親多慮了。”
按照舒長頌看到的自信心,他孃親的手藝可能還真的不錯。
舒文華不曾親眼得見,卻也相信自己的結髮妻子,一邊算著時間,記著什麼時候趕回來,一邊往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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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爹我出門喝酒了,你小子也不要整日呆在房間內看書,多出去走走,外邊總有你感興趣的。”
沒聽到舒長頌應聲的舒文華見怪不怪的搖頭,嘆著氣往外走。
兒女都是債,這大的小的,兩個都是主意多得很,算了,隨他們去吧。
又目送著舒文華出門的舒長頌,讓傀儡將門給掩上,隔絕了外邊隱隱約約的聲響,只留一室寂靜。
在原地站了一會兒,他才轉身往書房的方向走,那是舒長歌偶爾過來時給他帶的書冊,有很多,如今已經填滿了一整個書房。
本就寬敞的書房甚至又擴大了一點點,由此可見其中的藏書數量。
對於這一點,舒長頌甚是滿意。
他的弟弟,向來是完美體貼的,雖然很多時候都不曾表現出來。
去往書房的路,還會途徑庭院中央的一座小亭,這亭子頗為精緻,看著也讓人賞心悅目。
但最引人注目的,還是小亭中筆直站立,一動不動的身影。
僵硬的身姿,合著的雙眼,絲毫沒有起伏的胸膛,穿著一身黑衣……
除了外表,其餘給人的感覺,和滿鈞天城的傀儡幾乎毫無差別。
舒長頌腳步一轉,走到小亭邊仔細的打量著,視線毫不遮掩,以審視的目光看著。
這是舒長歌有一次回來時帶回來的東西,剛出現時還以為是舒長歌從哪兒找來的跟班,舒家人那會兒還納悶。
舒長歌也不是個喜歡有人跟著的性格啊,小時候經常不要下人在他身邊呢,怎麼現在轉性了?
“這是傀儡白骨,我打算留在你們身邊。”
舒長歌說話時語氣很是平淡,將一個在舒家人看來很是活生生的人,用靈力帶到了他們面前。
這傀儡和他們平日見到的木頭傀儡完全不同,幾乎和真人沒什麼區別,只有仔細看,才能發現他沒有呼吸和溫度。
模樣生的並非特別出色,只是看著很順眼,非常符合舒家人的眼緣。
這副模樣還是舒長歌特意煉製的,就是為了讓舒家三人即便身邊多了個陌生人,也能夠生活的自在。
“長歌啊,這鈞天城應該很安全吧?”
舒文華小心翼翼的伸手戳了戳叫做白骨的傀儡,不太理解好端端的人樣,怎麼取了個白骨的名字?莫不是長歌不擅長取名?
並不知舒長歌懶得費心思,直接將賦魂石賦魂之前的森森白骨當做名字的行為,舒文華滿心疑惑。
鈞天城自然安全,但凡事都怕出意外。
“以防萬一,並不妨礙父親母親,還有大哥平日的起居生活。”
舒長歌說的沒錯,這傀儡遵照他的指令,當日便站到了小亭中,直接將這座亭子當做了自己的窩。
因為此處開闊,非常適合完成舒長歌指定的保護舒家人安全這一命令。
不知為何看著傀儡看了許久的舒長頌,好半晌才眨了眨眼睛,收回自己的視線,走向書房。
從始至終,這具傀儡都不曾睜開眼過。
浮天域四方主城內,除蒼天城外,另外三座主城繁華依舊,往來修士絡繹不絕,城門口處的陣法光芒一閃一閃,記錄著進出之人的靈力氣息。
紅妝閣內恰好出了新品,引來許多女修喜笑顏開的挑選,其中還有好大一半是為了討得女修歡心的男修。
比鄰的錦繡閣也不例外,各式法衣或精美,或颯爽,風格各異,既美觀又實用,塵土不沾,水火不侵。
紅妝閣主打男修女修各類飾品,而錦繡閣則是男修女修各式的法衣,兩者彼此競爭,又一致對外,每日店鋪裡頭都是紅紅火火的,看著著實令人羨慕。
兩座華美閣樓的對面正好是一座不出名的酒樓,恰好是午時,此刻酒樓內人聲鼎沸,正是來客極多的時候。
滿堂客人盡是面紅耳赤,端著略顯渾濁的酒水高談論闊,和友人在爭論些什麼,唯有角落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