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經過一番講述,幾人才從陳曦三人的口中得到了詳細的事情經過,若非他們幾個當事人開口,這些事情怕是永遠也不會從舒長歌口中得到回答。
“原來如此。”魏清霖拍了拍好同伴的肩膀,“你們看見的那個是舒公子的一種法術,並非他的本體。”
“法術?”
對於這種法術隱隱覺得有些耳熟的陳曦幾人並未細思,只是鬆了一口氣,滿臉感激的走到舒長歌面前,鄭重其事的和他道謝。
“舒師弟,真是太感謝你了,我們幾個身為師姐師兄,卻還要勞煩你來搭救,實在是慚愧。”
舒長歌並沒有客套的往來推辭,乾脆的點頭,“無事,還望諸位師兄師姐莫要輕敵。”
“一定一定!”
救人與被救的往來交談終於告一段落,魏清霖五人聚在一起興致勃勃的說著話。
倒也是幸運,這麼些時日過去,他們居然還性命無憂的逃出生天,不得不說運氣滔天了。
這邊的魏尚和瀾閻坐在舒長歌對面,魏尚抱著手臂,一副從實招來的表情。
“所以此次冒險,有何收穫?”
舒長歌的實力和觀察力魏尚從不懷疑,他既然願意冒如此大的危險去探聽訊息,必然是心中有所想法和猜測,因此才需要親自動身去證實。
回想起一路所見,舒長歌蹙眉,“敵人棲身與城主府附近,距離相差無幾。”
,!
瀾閻沉思,魏尚挑眉詢問,“或許對方就是在監督圍困城主府?”
舒長歌搖頭,“育遺城城主離宗時修為不過金丹,百多年過去,最多不過元嬰。”
元嬰修為可算不得什麼,光是在棲子院前威脅舒長歌等人的敵人,都是兩名元嬰期,這城主再如何也只有一人,不論怎麼看,勝算都不大。
這種情況下,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城主身上有隱藏的秘密,不管是修為亦或是其他,總歸是他自身讓人忌憚,不得不圍堵城主府。
另一種可能性,在舒長歌心中湧動,也許城主也是對方的一員,只不過一個在明,一個在暗。
之所以舒長歌追蹤時發現這些人都圍在城主府附近,但轉念一想,為何不是城主府為這些人的發展和生存提供了空間?
“反正這城主還是立場未知是吧。”魏尚摸著下巴下結論道,“看那傢伙借陳三之口,表明自己無法現身的樣子,我就知道這人肯定不簡單,必定與育遺城此事有關。”
瀾閻默默的道:“所以呢?”
“所以什麼所以,知道他們不是我們這邊的就足夠了,只要立場曖昧,全當敵人對付,多省事。”
“這些人以渡魂碑旁妖樹為尊,稱之為聖物,所謀甚大。”
聽聞舒長歌的話,魏尚和瀾閻的眉頭也都皺了起來,“這樹生的如此怪異,以人為食,腦子正常之人都不會如此認為。”
大概是各有各的緣法,在他們看來幾位愚蠢的行為,說不定是他們認知中最為正確的存在。
“此處陣法不可能長久維持,我們須得想辦法突圍。”
看著外邊偶爾閃過的陣法光芒,舒長歌淡聲道。
棲子院的陣法如今完全依靠靈石維繫,就算他們手中靈石充裕,卻並非長久之計,一旦對方不計代價的拼死一搏,他們的處境,便會變得極其危險。
魏尚和瀾閻下意識的看向他,“看來你有想法了。”
“此次探查情況一般,但破局點近在咫尺。”
陣法外邊再度傳來陌生的氣息,舒長歌話落,外面那道頗為耳熟的聲音響起。
“諸位仙門前輩,城主府陳三前來拜訪。”
:()浮天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