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靈均慌忙的趕回上午星銻與她說好的方向,看著天色漸晚,許靈均腳底跟抹了油一樣,主要是星銻下面會做什麼真的很難預料啊,可能再晚回去一秒,說不定星銻就帶著apple先生騎著摩托車風馳電掣,然後一陣火花帶閃電,在原來約定的地方留下一陣尾氣,跑去逍遙快活,然後就忘掉還有自己這個人了。
路人們看著狂奔的少女,滿臉震驚,連一些準備下海的人也滿臉懵逼的看著咻一下飛過去的許靈均,震驚的嘴巴張大。
這少女的跑步姿勢已經非常趨近陸地狗刨式奔跑了,跑的也是非常迅速,就跟個頭錘一樣,難道這就是狗子成精嗎?
這輩子這些路人都得不到答案,因為許靈均已經跑到沒影了,想要得到這些答案只能等許白年下輩子了 許靈均可管不了這些,她氣喘吁吁的回到與星銻約定好的地點,看到那路燈下空無一人,許靈均心中不禁感到有點懸。
哇呀,我的老天爺哦!星銻到底有沒有來呀,到底是我來早了還是已經來遲了?
許靈均心情有點忐忑
看來只能碰碰運氣了!先守在這一個晚上吧,如果星銻沒來,就說明是我爽約了,在這待一個晚上算是對我的懲罰,如果星銻來了,那當然是最好的???( ˙?˙ )???如果她沒有忘記這個約定的話,唔……應該忘不掉的吧?忘掉也沒辦法了,畢竟也和星銻相處過一段時間嘛,這女孩確實比較不修小節(確實是個詞語,形容處事瀟灑曠達,不注意細節)
許靈均腦子中糾結的想著,蹲在燈下,望著閃著朦朧光芒的路燈,許靈均不禁愣了愣,單手撐著下巴,發了會呆,隨後眼睛開始四處亂瞟,不經意間注意到一雙發著綠光的眼睛在悄咪咪的盯著她。
許靈均眼睛一眯,看了看四周依舊沒望到熟悉的人後只好無奈的聳肩,緩緩的走上前去,映入眼簾的是一隻瑟瑟發抖的小貓,許靈均恍然之間想起了在槲寄生那裡養過的阿咪。
阿咪應該成功逃出去了吧?
阿咪現在應該已經很老了……
許靈均想起了蔓延到自己身上的熾熱的火焰,以及並沒有在槲寄生周圍看到熟悉的林場老闆和阿咪,不禁感到有些悲傷。
希望他們還活著吧……
善良的人和事物不應該早死於世上
許靈均眼簾低垂,緩緩的撫摸著這隻看上去才四個月大的小貓,小貓身上由於雨水和泥土的粘連,摸上去非常硌手,並不是很舒服。
小貓被突如其來的撫摸嚇的貓身一顫,開始大聲的喵喵叫了起來,好像是在求救。
許靈均呼吸突然緊促,腦部突然傳來陣陣鈍痛,經歷過那麼多苦痛的許白年還是受不了這種來自大腦深處的刺激,手不自覺的握緊,小貓忍不住痛苦的大叫起來。
許靈均握住小貓的手突然一僵,趕忙鬆開,輕輕拍了拍小貓的背,小貓瑟瑟發抖,快速的向著草叢的最深處跑去。
許靈均並沒有制止小貓逃走的動作,眼神呆愣,下一刻又緩過神,明明感覺腦子痛了一下,但是什麼也沒想起來,這種感覺可真難受,毫無意義的腦體疼痛,可真受罪。
許靈均眼神沉沉的起身,感覺頭腦發脹,額頭還有點燙,瞧了瞧周圍沒有絲毫動靜,於是直愣愣的朝酒館走去。
許靈均總覺得自己的腿跟灌了鉛一樣,步伐沉重無力,原本感覺清爽的晚風此刻紮在他身上卻是如此寒冷刺骨。
許靈均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到酒館的,但在艱難的開啟酒館門,渾渾噩噩的向酒館前臺要了一包肉腸(之後清醒的許白年敢肯定一隻貓絕對吃不掉那麼多肉腸)和一瓶牛奶,只有在拿出利齒子兒時,那冰涼的觸感才讓許靈均稍微清醒一點。
許靈均朝著酒吧前臺微微一笑,前臺愣了愣,不好意思的咳咳嗽,又遞給許靈均一杯熱水,並紳士的開口
"小姐,這是給你的熱水。"
許靈均眼神柔柔(發燒病的不輕),臉蛋也布上一層紅暈,看的前臺春心蕩漾。
"……謝謝"
許靈均有氣無力的感謝,然後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頗有一種視死無歸的感覺,感覺清醒了一點,然後對前臺感謝的點了點頭,全身軟綿綿的又原路返回。
走在回去的路上,手上的一節節熟肉腸和牛奶變得格外沉重,許靈均步伐搖搖晃晃,突然感覺肚子咕咕叫了起來。
……
好餓
許靈均思緒紊亂,感覺手上的肉腸散發出迷人的香味,勾的她直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