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被善良佔據,可我只想殺死他
他到底是否是真實存在的?!
我為什麼能毫無保留的相信他?
有這種傢伙在自己的靈魂深處可真是世界上最大的噩夢
白雪松:看來先生很是焦躁啊
許:……我看不懂自己了
白雪松:請相信自己,先生,只要你相信和平,美麗的世界就會為你敞開大門。
許:這個世界並未真正和平過,不是嗎
白雪松:時間會給出答案。
伊索爾德輕輕拽住許三白袖口,臉蛋微紅
\"先生……明日我便要上臺了。\"
許三白眼眸中沒有她,只有清冷
伊索爾德笑了笑,權當許三白答應了
黑夜籠罩雅間,紫羅蘭蠟的香氣瀰漫在房間中,這樣似乎能使人類睡的更香甜
許三白蹲在地上,沒有伊索爾德的強制關機他是無法睡著的。
我就是他,開什麼玩笑
他流不出淚,因為他只是一塊木頭
儘管他接受了現實,也依舊不能理解
自己那些記憶都是假的……
自己費盡心思練出來的技術可能只是別人的嫁妝,哦,不是,他就是我啊。
許三白有些茫然
我不是完全的我,我是不是出了問題,其實許白年壓根不存在,只要完成任務我就能回去了
不過每個時代不都那樣嗎
官吃糧,人吃人,普通人是活不下去的
他絕望但不悲傷,怨天尤人並無法解決問題,儘管他總是忍不住去憤怒去擔心
弟弟不在了還有千千萬萬的孩子們在等著我,我會是他們真正的老大,可在這自己連真正的死亡都變的困難,弟弟死了,可自己還沒死(透)
一陣清脆的海螺笛聲響起,許三白突然覺得心中的一切雜念都消失了,只剩下寧靜
朦朧之間,無數記憶閃爍在他的腦海,那些負面情緒被不斷淡化,記憶中弟弟瘦成骷髏骨的模樣被不斷淡化,隨之而來的是更多的孩子們展露笑顏,儘管那些食物的來源並不算清白。
許三白的眉間逐漸舒展
許三白或是許白年
此刻好像也不那麼重要了,說到最後,其實都是為同一個目標
將純粹的愛獻給真正的笑容
他的記憶在被壓縮成靈魂寶石的那一刻,他的時代就已經被定格在自己的腦海之中了。記憶成為了他的靈魂,如果有一天他\"死″了,只要記憶還在,那麼靈魂不滅
許白年:<???哇塞,老哥你被我同化了!也開始跟我一起說中二話語了~!>
許三白:……有多遠滾多遠!
許三白頭又疼起來了,頭漿像是被攪在了一塊。那熟悉的笛聲再次響起,許三白的頭疼再次緩解,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許三白強行思考起來這笛聲到底是從哪兒來。
說實話,他不愛思考,但他已經麻木到如果無法再思考
可還沒等他思考三秒,笛聲戛然而止。
我們總有一天會見面的,許白年……
一道空靈的甜美的聲音從腦海中傳來,許三白感到窒息一瞬,然後便是倒頭就睡,夢裡他好像看到了一道道波紋在水面上盪開,他無措的走在其上面,看著白色的髮絲從水底蔓延。
突然一雙海藍色如童話般的雙眸從水底睜開,水面被藍色的熒光照亮,白色的髮絲掙扎片刻,順勢與熒光一起將許三白圍住
不久的將來,我們會在萊茵河畔上相見
所以現在請好好休息吧
許三白著被溫暖包裹,疲憊的閉上眼。
明明是閉上眼,他卻好像看見許白年站在不遠處,狼尾小孩轉過頭,轉瞬間便消失不見,只留下一聲清脆的笑
許三白定定的盯著許白年,最後無奈的嘆息一聲
唉,你想救便救吧
自始至終,自己都沒有逃離設定呀
再醒來時,許白年少有的感受到了身體的實感,感受到心臟平穩的跳動,自言自語道
我們從來不是時代的廢品啊朋友,至少在你不敢相信有一個真心愛著你的人時她依舊在拿她的全部去向你證明她的真心
儘管那顆真心摻雜著瘋狂
他揚起頭,清晨的陽光撒在他的臉上
\"先生!\"
伊索爾德一身絲綢睡衣,醒來第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