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界,規則的執行是一種高度有序的狀態;而深淵,可能代表著無序與無限的可能。在生靈界,我們常常能看到事物在這兩種狀態之間轉化。比如,一顆種子從無序的自然環境中吸收養分,逐漸生長為一棵有序的植株,這是從無序到有序的過程;而當這棵植株死亡、腐爛,又迴歸到無序的自然物質中,這是從有序到無序的過程。這種認知方式與世界執行方式的對應,或許暗示著我們對世界本質的理解。
這說明了靈界可能是一種高度不變的存在,這可能也能解釋為什麼人的靈極難被影響。
靈界的規則恆定且持久,就像一套固定的程式,按照自身的規律執行。人的靈,作為與靈界相關聯的部分,繼承了這種穩定性。無論外界環境如何變化,人的靈始終保持著其內在的核心特質。
例如,一個人在面對各種誘惑和困境時,其內心深處的道德準則和價值觀,也就是靈的一部分,往往很難被輕易改變。即使遭遇巨大的挫折或利益的誘惑,一個堅守誠信的人依然會選擇遵循內心的誠信原則,這就是靈的穩定性的體現。
而做一些熵減的事情,也是在利用靈界的力量,因為唯有靈界不變的特性,才能使地球在落入深淵後,將某種可能固化,成為現實。
熵減是使系統從無序走向有序的過程,與靈界的有序特質相呼應。比如,科學家們透過不斷地研究和探索,將無序的自然現象總結歸納為有序的科學理論,這就是一種熵減的行為。
在這個過程中,靈界的穩定規則為科學家們提供了一種內在的支撐,使得他們能夠在混亂的現象中找到規律,將可能性轉化為確定性。
所以若是某人能在靈上形成記憶,藉助靈本身的感官,看到陳十一的話,他的靈會比旁人多了一些痕跡。
記憶是個人經歷的沉澱,當它銘刻在靈上時,就如同在一塊純淨的畫布上留下了獨特的色彩。即使沒有人能將記憶銘刻在靈之上,但是憑藉人與靈之間的聯絡,還是能傳遞些許親近的感覺。
這種親近感,就像是一種無形的紐帶,連線著人與靈。例如,當我們與家人或朋友相處時,即使沒有言語的交流,也能感受到一種默契和親近,這其中或許就有靈之間相互呼應的作用。
這也是某些真正的得道高僧為什麼給人的第一感覺就不一樣,因為他們年輕時動不動就抄幾百遍的經書,日日吟誦,這種規律的行為方式,也是一種在靈上留下痕跡的方式。
但這也並非沒有任何弊端,簡單地來說,得道高僧日復一日的學習教義,教義便會融入其靈之中,越發固化,難以改變,所以他得道越深,越難做出違背自己教義的事。
與此同時,他獲益也會很明顯,各種其它事物對他產生的影響會越來越小。如果這個高僧將自己的教義真正銘刻到了靈之上,或許生死、時間、空間,都無法對祂產生影響,祂就是教義,教義就是祂。
比如,歷史上的一些高僧大德,他們堅守自己的信仰和教義,即使面對生死考驗,也毫不退縮。他們的靈與教義融為一體,超越了世俗的束縛,達到了一種超凡的境界。
或許,與此同時,祂也會變為輕的存在,上浮向靈界,成為規則之一。
在靈界的概念中,這種高度融合教義的靈,就像是一種純淨的能量,擺脫了塵世的羈絆,上升到靈界的更高層次,成為靈界規則的一部分,繼續影響著其他生靈。
但往靈上刻記憶和深學教義應該是兩個概念。
如果把靈比作一塊木頭,在靈上刻記憶,就相當於把這塊木頭雕成自己的樣子,並不會改變木頭的本質,同時隨著靈被人改變的越多,靈應該就會成為完完全全的自己。
每一段記憶都是獨特的雕刻痕跡,這些痕跡共同塑造了一個獨一無二的靈。而深學教義,則是貫徹一個念頭,將教義貫徹到底,說到底就是融入自己生活的方方面面,嚴格遵守,這就好比是一個提煉的過程,排去各種渣滓,乃至於感情之類的,這樣子或許靈就不會成為自己,而是那一篇教義。
例如,一個虔誠的信徒,將宗教教義融入到自己生活的每一個細節,從日常的言行舉止到內心的思考方式,都以教義為準則,久而久之,他的靈就會被教義所填滿,成為教義的化身。
由此可見,靈界之中有那各種規則,或者說各種教義穿行其中,互不影響,祂們如果是由某種教義,某種念頭鐫刻,那麼應該不會自我行動。
這些規則和教義,就像是靈界中的一條條軌道,各自按照自己的方向執行,互不干擾。當然了,靈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