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卡利,她歪了歪頭,“這就是泰塔斯啊,你為什麼不高興?我把他的資料告訴你了呀。”
所以你為什麼眼神那麼難過呢?
賽羅抬手捂住了自己妹妹的眼睛,手動遮住了她眼中的疑惑和冷漠。
他顛沛流離的妹妹流浪了半生,從沒有人教過她憐憫和愛,現在的她一直是憑著本能地去愛著自己的雙生子哥哥的——以一種偏執的方式。
賽雅被遮住了眼睛,所以自然也看不到賽羅眼中的哀傷和難過。
他的妹妹將自己當成了他的影子,他的妹妹輕賤自身、拼盡所有來愛他,他的妹妹……活不過地球的盛夏。
希卡利聽著、看著,很多人都在流淚,唯有他從始至終臉上都沒有什麼表情,他不能流淚——
他不能哭,他不能為此悲傷,悲傷會讓他高速運轉的大腦停滯,悲傷在他這裡毫無價值,而現在的他必須拋棄自己一切的情緒,以自己最極限的速度來運轉自己的大腦。
為什麼找不到?
為什麼救不了?
他可是希卡利啊,但是為什麼……偏偏他就救不了他們呢?
生命固化裝置救不了他們,那就再換一個裝置,那就再研發一個新的、能救得了他們的裝置。
該怎麼辦?
他該怎麼做?
各種資料在他的腦海裡運轉,手上破碎的光屏被他遺棄,他敲擊著重新拿出來的光屏,無數的資料在光屏上飛速劃過——他將自己變成了高速運轉的資料AI。
託雷基亞看著他那“活潑”的孩子,滿目哀傷。
他的孩子是個非常非常好的孩子,那是一個真正的小太陽,但他卻……救不了自己的孩子。
他看到了他的長官,多年來的熟悉他自然知道自己的長官在幹什麼,所以他也只是看了一眼他那努力安慰著另一個【霧崎】的孩子,隨後便站在了自己長官的身邊。
懸浮的光屏環繞在他們身邊,無數的資料自他們的指尖敲打了在光屏上,儘管誰都知道——也許這一切的努力毫無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