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些年來,跟隨自己的父親走南闖北,吃了不少苦頭。
所以,對於這種燒熱水的活,還是可以忍受的。
整個過程中,她並無絲毫怨言。
待嬴淵只穿著一件褻褲跳入水桶中,被激起的水花飛濺在了她的臉上。
她依舊沒說什麼。
只是默默低頭。
為嬴淵認真擦拭著身子。
過了片刻。
嬴淵才皺眉說道:“你隨朕同行的這幾日,朕用了很多無聊的法子來折騰你,你這心裡,就當真沒有絲毫怨言?”
聞聲,蔡文姬輕聲道:“陛下貴為一國之尊,民女心中不敢有怨言。”
“原來是不敢,而不是不會。”
嬴淵輕笑道:“你可知,朕為何會這樣做?”
蔡文姬沒有做出任何回應。
嬴淵繼續說道:“朕只是想看看,你是不是真像朕母后所言那般。
今後無論朕對你做出任何事情,你都會與朕生死相隨,不離不棄。”
這裡的母后,並非是指呂雉。
而是他的生母。
在嬴淵登基成為皇帝之後,禮部那邊,就已經給了他生母一個太后的諡號。
“陛下心裡可曾得到答案了?”
蔡文姬竟主動問起嬴淵。
後者漠然道:“朕更想從你的嘴裡知道答案。”
蔡文姬咬了咬自己的嘴唇,臉色羞紅道:“陛下既然已經知道答案,為何還要苦苦逼民女回應?”
嬴淵不再說什麼。
忽地,他豁然起身,一把將蔡文姬拽到身前並橫抱起來,然後放到了浴桶當中。
蔡文姬被這突入襲來的舉動嚇了一跳。
連忙驚叫起來。
門外的趙高擔憂道:“陛下,您沒事吧?”
“朕無事。”
嬴淵應聲道。
然後,他牢牢的將蔡文姬抱入自己的懷中,也不管她同不同意,便狠狠的在她嘴唇上咬了一口,漠然道:
“既然朕讓你做什麼,你都毫無怨言...”
“那麼,朕今夜,便讓你侍寢。”
說完,便將蔡文姬抱到了床榻之上。
這時的她,有些不知所措。
...
(此間省略一萬字。)
...
感受到撕裂般痛楚的蔡文姬,已經四肢發軟的癱軟在了嬴淵的懷抱裡。
後者用著一種不可置疑的語氣說道:“南巡結束後,你便隨朕回到咸陽,朕會命人將你的父親一併請回。
屆時,朕會昭告天下,給你一個名分。”
頓了頓,他也注意到了自己的語氣有些不善。
於是便將自己的嘴唇,觸碰在了蔡文姬的額頭上,突然含情脈脈的在她耳邊呢喃道:
“這一次,朕絕對不會讓你再離開朕的身邊。”
“是永遠。”
“永遠不會讓你再離開。”
...
此時的蔡文姬,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