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充,武松,史進三人,哪個不是藝高人膽大之輩,當即也不慌亂,只是感到有些好笑。
沒想到,作為‘強人祖宗’的自己,也有被打劫的一天。
“行人須住腳!你們是哪裡來的鳥人?哪裡去的?會事的,把馬匹留下,爺爺們心善,饒了你等性命!”
這夥嘍囉,當前擁著兩籌大漢,各挺一條撲刀。
上首那大漢,身長八尺,看著任充幾人身後的寶馬,雙眼赤紅,厲聲斷喝道。
“哈哈……”
只聽這大漢的叫喊,史進忍不住哈哈大笑。
“哥哥,這廝倒是個識貨的。看小弟打發了他!……”
這幾日,史進沒有動手,正是渾身難受的時候,見這大漢竟然把主意,打到了自己這幾匹寶馬身上,頓時來了興趣,對任充,武松哈哈一笑。
見那兩個漢子沒有乘馬,也翻身下馬,一挺手中撲刀,直搶過去。
“哼!來得好!……”
為首那個漢子,在此剪徑多年,什麼樣的人沒見過,可是就沒見過,史進這般,不僅絲毫不見害怕,反而主動攻上來的愣頭青。
也是大喝一聲,挺撲刀相迎。
兩人撞在一處,兩把撲刀上下翻飛,鬥在一起。
‘九紋龍’史進,那是受過名師指點的,這些時日,又總是和魯智深,唐斌這些高手切磋,本事大漲。
一把撲刀在史進手中,一來一往,似鳳翻身;一撞一衝,如鷹展翅。
那剪徑大漢,雖也是把好手,不過,又哪裡會是‘九紋龍’的對手?
只是三十合後,那漢手中的撲刀,已經慢了,根本遮攔不住。
“哥哥……”
另一白淨大漢,眼見自家大哥贏史進不得,唯恐有失,喝了一聲,挺撲刀跳將過來,想要來並史進。
“哼!……”
任充身邊的武二郎,豈會看著史進吃虧?
冷哼一聲,直接跳下馬來,只抽出了身旁的一根哨棍,迎住那白淨漢子。
要說武松這根哨棍,連大蟲都打得,那白淨漢子比大蟲如何?
不過,十幾合後,那白淨漢子便被逼的,左躲右閃,毫無還手之力。
這還是,武松見這兩人也是江湖中人,不願傷了和氣,否則,只怕那漢在就倒了。
“停!……住手!……”
這時,與史進爭鬥那個大漢,也已是強弩之末了。
知道自己兩人,根本不是人家的對手,挑開史進一刀後,橫刀跳出圈外,一擺手,大叫道。
武松本也沒有下狠手的心,聽了那漢的話,微微一笑,收了哨棍。
相較於武松的輕鬆,那個白淨漢子,雖然只鬥了十幾合,卻早已是鼻窪鬢角熱汗直淌了。
見武松收了棍,這漢心中暗叫了一聲‘僥倖’,緊忙收刀,退到一旁喘息。
“敢問……壯士高姓大名?”
那紅眼大漢,見兄弟沒了危險,也是長出了口氣,轉身對史進提了軍器,向前剪拂道。
沒有辦法,不是對手啊!
江湖規矩,不是對手,就只能盤道了。
“呵呵,漢子,我先問你,這裡是什麼地方?”
因為身份特殊,史進自然不會冒然透露自己等人的身份,只是看著那個紅眼大漢,呵呵一笑,反問道。
“啟稟壯士,此間因為山勢秀麗,水繞峰環,以此喚作‘飲馬川’。小弟鄧飛……”
那紅眼大漢倒也老實,聽了史進的話,直接報名道。
“鄧飛……?飲馬川?……”
聽了鄧飛的話,任充心中一笑,u他知道這是哪裡了。
甩蹬下馬,任充走到鄧飛面前,抱拳拱手,道。
“敢問,尊駕可是人稱‘火眼狻猊’的鄧飛,鄧寨主?”
“不錯!正是小弟,不知閣下……”
鄧飛一愣。
見任充認識自己,鄧飛也不禁有些詫異。
仔細打量了任充一番,鄧飛並無半點印象,不由皺了皺眉頭,拱手道。
“哈哈,你這漢在這裡剪徑,可曾聽聞過青州二龍山?”
聽了鄧飛的話,史進一笑,上前一步,笑道。
“二龍山?……自然聽過!”
要說現在二龍山,在江湖上名氣甚大,鄧飛既然在這裡打家劫舍,怎會沒有聽聞過二龍山的名號?
“幾位哥哥……不會是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