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足足能有半刻鐘,張教頭彷彿才活了過來一般,吐了口氣,搖搖頭,看著任充,滿臉苦澀的沉聲道。
“老漢倒是願意陪賢婿去往二龍山,只是,如今高衙內那廝,使了潑皮在家門口把守,我等要走,不驚動這些人,是不可能的。”
張教頭到底做了一輩子禁軍教頭,也是經歷過一些風浪的人,見識遠比一般普通人,強上不少。
他清楚自己女兒的秉性,只怕知道林沖來接自己,會義無反顧的隨林沖走。
而自己年事已高,又有幾年活頭?
與其和親人相隔兩地,到死不能相見,倒不如一家人團團圓圓,有困難一同面對。
任充點點頭,對於張教頭的話,沒有絲毫意外。
“門口那些潑皮,泰山不必擔心。時遷,山士奇兄弟……”
任充說著,扭頭看了看時遷,山士奇兩個。
兩人明白任充的意思,同時點了點頭。
非常時期,行非常手段!
如今事態緊迫,任充可沒時間,在這些潑皮身上浪費。
再說了,這些潑皮跟在高衙內身邊,與虎謀皮,壞事做盡,有此結果,也不算屈了他們。
“泰山回去,早作準備,明日一早,我們出城!”
吩咐好時遷兩人後,任充又轉回頭,望著張教頭,仔細說道。
張教頭面色沉重,還是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