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山士奇,本是沁州人氏,只因在家鄉殺了人,不得已,逃門外在,於江湖上四處遊蕩。”
“山士奇……!”
聽了山士奇的話,這次輪到任充一愣了。
他也沒想到,自己不過一次路見不平,竟然就讓自己碰到了山士奇。
怪不得在酒店時,自己就見這大漢,一根杆棒用的好。
要說這山士奇並非普通人, 他原是沁州富戶子弟,膂力過人,好使槍棒。
因殺人懼罪,遂投田虎部下,拒敵有功,偽授兵馬都監之職。慣使一條四十斤重渾鐵棍,武藝精熟。
曾與自己的前身,相鬥五十餘合,不分勝負,武藝雖非頂流,卻也能入一流之列。
“恩公……聽聞過小人名號?”
見任充目光炯炯的盯著自己,山士奇不禁有些疑惑。
要知道,山士奇並非江湖中人,這些日子,一直逃門外外,又不曾用真名示人。
要說這樣,自己的名字還能被人知道,山士奇都感覺不可思議。
不過,看任充的樣子,聽完自己的名字後,神色震驚中又帶有一絲驚喜,這就不得不叫,山士奇感到驚奇了。
“這個……”
聽了山士奇的話,任充也有些無語了。
他總不能說,我是在以後,你做了田虎的兵馬都監,才認識你的吧?
不過,這樣的問題,卻也難不住任充。
任充微微一笑。
“不瞞兄弟,林某在東京禁軍時,曾有個沁州禁軍的朋友,在他口中,小可曾聽聞兄弟的大名。素聞兄弟,膂力過人,善使一條四十斤重渾鐵棍,武藝精熟,有萬夫不當之勇。”
“這個……,當不得恩公謬讚。……”
聽了任充的話,山士奇面色漲紅的擺了擺手。
不過,話雖如此,只是,見任充都聽過自己的名字,山士奇心中,還是忍不住心有榮焉。
畢竟,眼前之人可是大名鼎鼎的‘豹子頭’林沖,能當他一句‘萬夫不當之勇’,山士奇還是很受用的。
“……在恩公面前,小人怎當得起一個‘勇’字?小人行走江湖時,時常聽聞恩公威名,今日得見真顏,大幸,小人願拜恩公為師。”
山士奇說著,再次拜倒在了任充面前。
說句不客氣的話,以前,山士奇也覺得,自己武藝還算嫻熟,不過,今日見了一回任充使棒,卻把山士奇心底的那點傲氣,打擊了個粉粉碎。
不愧為八十萬禁軍教頭,山士奇知道,在任充面前,自己那點手段,根本上不得檯面。
這山士奇也是個武痴,既然見識過了任充的本事,便有了拜師的心思。
任充大喜。
要說自己的二龍山,現在可是貨真價實的一窮二白。
像山士奇這樣的猛將,任充自然不會放過。
“哈哈,賢弟快快請起。……”
任充扶起山士奇,哈哈一笑。
“兄弟不嫌小寨簡陋,願意上山聚義,小可掃榻相迎。甚的拜師,上了山,你我便是意氣相投的兄弟。”
“如此……,小弟願上二龍山,為哥哥帳前一小卒。”
山士奇也是識趣,反正他的目的就是跟在任充身邊,什麼徒弟,兄弟的,名分他倒不在乎。
“不過,如今小可因有私事,還要趕往京師,不若兄弟,先自行回山……”
見山士奇答應了下來,任充心喜的同時,又不免有些躊躇。
畢竟,現在自己的老婆,還危在旦夕,自己可沒有時間,再陪著山士奇回山了。
聽到任充想打發自己回山,山士奇自然不願意。
“哥哥莫說了。想哥哥身份,在東京多有不便,不若叫兄弟陪著哥哥走一遭,於東京城內,也方便些。”
“……也是。”
任充想了想,點了點頭。
山士奇說的不錯,這東京開封不比其他地方,自己在東京確實多有不便。
山士奇和曹正不同,曹正是因為,現在山寨離不得人,曹正實在是走不開。
而山士奇不一樣,如今山寨不過五六百嘍囉,便是山士奇回了二龍山,也做不出什麼大動靜。
倒不如隨自己去往東京,說不得,還真能幫自己解決不少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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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明瞭了,此招當以腰腹之力,帶動手臂之力……”
山林中,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