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姓名,害得魯智深,被高俅記恨,不得不再次逃亡,簡直就是恩將仇報!”
“也難怪,魯智深上了梁山後,便與你有了隔閡。”
不過,如今自己就是林沖,林沖就是自己,林沖造的孽,自己必須償還。
“害得魯師兄被高俅老賊記恨,不得不燒了大相國寺的菜園,逃往江湖,如今不知所蹤。”
“我想這位師兄,淨髮前,是小種經略相公處的提轄,便想趁此機會,去渭州尋一尋。”
“哎……”
聽完任充的話,曹正張了張嘴,卻發出了一聲嘆息。
任充的理由,太好太強大了,強大到曹正,根本無法反駁。
“只是師父一人下山,小弟實在不放心,不若……”
“呵呵……”
不等曹正說完,任充便擺了擺手。
“我又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教授,兄弟多慮了。”
“這……”
曹正無話可說了。
確實,任充的本事,不要說在二龍山上了,只怕就是在江湖中,能比得上的,也是寥寥無幾。
尤其是這次相見,曹正發覺自家師父變了,性格變得更加果斷了。
就在任充和曹正閒談之際,寶珠寺外,一陣嘈雜,隨後,頂盔冠甲的山士奇,大步走進了寶珠寺。
“兄弟怎樣?這次下山可是順利?”
見到山士奇,曹正笑著開口問道。
“哎!別提了。這次被河西村那廝,提前得了訊息,俺撲了個空。”
山士奇一臉鬱悶,在小嘍囉的幫助下,掙脫開了盔甲,一屁股坐到交椅上,悶聲悶氣的回道。
對於山士奇的話,任充,曹正倒是不以為意。
隨著二龍山的幾次下山借糧,二龍山的聲望日隆,周遭那些為富不仁的富戶,也都不禁有了防備。
便如這次的河西村,本來二龍山盯上的,是一個縣尉的莊院,只不過,那縣尉早已被二龍山嚇破了膽,舉家搬到了縣城中,以至於,氣勢洶洶的山士奇,撲了個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