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與自家有仇,斷不會放過自己,不得已,只得帶著老母,遠走他鄉,至今下落不明。
想那高俅,只是吃了王進父親一棒,便記恨了這許多年。
而,自己一家……
想通此節,張教頭無奈的搖了搖頭。
“罷,事已至此,殺也便殺了吧!不過,高俅那廝勢力,賢婿最是清楚,由此返回青州,一路上當小心。”
“泰山放心,小婿明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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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你等十個制使去運花石綱,九個回到京師交納了,偏你這廝,把花石綱失陷了。又不來首告,潛匿在外,許多時捉拿不著。今日再要勾當,雖被赦宥所犯罪名,不過嘛……,哼!……”
殿帥府中,殿帥高俅,合上書案上的文書,瞥了一眼立於堂下的楊志,冷哼一聲。
楊志心下一凜。
他也是久在官場中勾當的人,豈會看不出高俅的意思。
不過,此次前來京師,楊志可謂孤注一擲,變賣了所有身家,收來了一擔兒財物,本想去樞密院打點,再要補個殿司府制使的職役。
卻不想,將那擔兒內的金銀財物,全部使盡了,方才得了一份覲見文書,得以見殿帥高俅。
而此時,面對高俅,盆幹碗淨,囊中羞澀的楊志,實在是再也拿不出一份孝敬了。
看著堂上,漸漸不耐煩的高俅,楊志無法,只得咬了咬牙,拜了四拜,躬身唱個喏,道。
“啟稟太尉:小人聞太尉府中,有一口寶刀,從不肯親自示人。剛巧,小人身邊也有口寶刀,乃是祖上留下之物,放在小人身邊,明珠蒙塵,小人願將此刀,獻與太尉。”
“哦……”
聽了楊志的話,高俅眼睛亮了。
他府上確實有把寶刀不假,高俅向來喜歡,不肯示人。
不過,近幾日,也因為這把寶刀,給高俅招來了不少煩悶。
這話還要從那,小王都太尉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