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又因為太過珍貴,極難出手,于山寨來說,反倒不如金銀珠寶方便便捷。
“呵呵……”
見一群人對著這株珊瑚樹,又是欣賞又是惋惜,時遷呵呵一笑。
“哥哥,小弟聽聞哥哥逃離滄州時,多得‘小旋風’柴進柴大官人相助……”
“對啊!……”
聽了時遷的話,任充恍然大悟。
不錯!
這等寶物,于山寨,自己等江湖粗人來說,可謂是毫無意義,不過,人家柴大官人卻不同。
滄州橫海郡‘小旋風’柴進,前朝後周皇族後裔,富可敵國,家中珍玩寶物無數。
這等奇寶送與他,正是合適。
“時遷兄弟說的不錯。柴大官人於我有恩,只是大官人身份高貴,尋常之物,難入他的法眼,這株奇寶倒是正合。如此……”
任充說著,轉頭看向曹正,繼續道。
“兄弟先將此樹入庫,仔細保管,待來年後,我親自趕往滄州橫海郡拜訪大官人。”
“是!小弟明白!”
曹正起身,一揮手,自有身後嘍囉上前,將這株珊瑚樹小心收好,抬了下去。
“諸位哥哥少歇,小弟先行告退了。”
耳朵中聽到了人喊馬鳴,曹正知道大部隊趕到了,頓時無心在這裡閒坐了,立馬躬身告退,忙不迭的跑出了寶珠寺。
眾人也知他心繫這次取來的戰利品,只是搖頭輕笑。
“老漢,叩謝大王天恩!”
就在曹正跑出大殿的時候,一個佝僂的身影,也跌跌撞撞的闖進了寶珠寺大殿,‘噗通’一聲,跪到了任充身前。
這次能夠親眼看到,程家莊院被破,首惡程家父子伏誅,對於劉老漢來說,已是死而無憾了。
“老丈莫要如此,快快請起。”
任充急忙起身,攙扶起了劉老漢。
“老丈今後如何打算?”
看著眼前這位滿臉淚水的老者,任充無奈的搖了搖頭。
“老漢能親眼看到得報此仇,無憾了,無憾了。便是立刻死,也值了,也值了……”
劉老漢痛哭流涕,哽咽的有些語無倫次。
“甚的死不死的。我看恁老身體康健,便是再活個五六十年,也非難事。這樣,如今成河莊惡獠已除,我可以……”
“不,不……”
不等任充說完,劉老漢就擺了擺手,急聲搶道。
“大王,俺不回去,俺就留在山上。俺知道,俺年歲大了,拿不動刀槍了,不過,老漢還有一身力氣,就算打掃庭院,照看牲口,巡夜打更,老漢也要報答,諸位大王的恩情啊。”
“這個……也罷……”
聽到就老漢的話,任充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
畢竟劉老漢年歲大了,就算回到了成河莊,孤苦一人,倒不如留在山寨,還熱鬧一些。
又和老人閒聊了幾句,任充吩咐手下頭目,將老人帶下堂去,妥善安排。
這次下山攻打成河莊,大獲全勝,自然少不得大肆慶賀。
任充大手一揮,論功行賞的同時,殺牛宰羊,大排宴宴,一來慶賀大勝,二來也是為新頭領,接風洗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