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了張嘴,猛地把手中的酒一口喝乾,哪裡還有平日裡的一絲惡像?
要說鮑旭,直到這個時候,還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如今也是二龍山的好漢了。
要不是此時大殿中,數十個兄弟歡聚一堂,熱鬧非凡,絕不是自己那孤孤零零的枯樹山可比,鮑旭真感覺自己就是在做夢。
只不過,鮑旭是個憨直漢子,你叫他提劍殺人行,不過要是叫他文縐縐的拽詞,他還真做不到。
任充聞言一笑,也是一口喝乾了碗中的酒,放下酒碗,哈哈一笑道。
“能得兄弟看重,我二龍山蓬蓽生輝。兄弟放心,兄弟的命就是兄弟的,我要來何用?還是留著你這‘喪門神’,為二龍山衝鋒陷陣的好!哈哈……”
“是!哥哥如此相重,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鮑旭也沒想到,任充會如此看重自己,不由心中大喜,面色凝重的對著任充抱了下拳,才轉身下了大殿。
鮑旭下堂後,任充知道自己也該躲了。
不躲不行啊!
以往的經驗告訴任充,哪怕是現在的酒,沒有經過蒸餾技藝的加工,度數普遍不高。
不過,酒就是酒!
度數再低,喝多了也吐,騎摩托也上樹。
尤其是現在,二龍山不比以往,寶珠寺中三十幾位頭領,如果人人都來與自己喝酒,任充晃了晃腦袋,他是實在不願意,再去體會那種吐的昏天黑地的感覺了。
趁著大殿中,眾人都看魯智深拉住阮小七拼酒的空檔,任充悄然起身,出了寶珠寺大殿。
此時已進冬季,踏出大殿一陣寒風襲來,任充忍不住緊了緊身上的裘襖。
深吸一口氣,將寒冷的空氣吸入胸膛,任充感覺自己發沉的腦子,難得的一陣清明。
好半晌,任充才吐出濁氣,緩緩向後山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