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諸位,王某該說的都說了,諸位寨主意下如何?”
房山大寨中,一通高談闊論,說的口乾舌燥的王慶,端起桌子上的茶水,喝了一口,潤了潤喉嚨。
其實這次所謂的誓師大會,王慶就是在畫餅。
在畫一張很大很大的餅!
為了把京西這些綠林勢力,忽悠到自己這輛戰車上,王慶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
威逼利誘,許願發誓,能用上的法子,王慶統統用了個遍。
反正嘴長在自己身上,怎麼說還不全在自己。
“王盟主說的不錯!如若不團結,我京西綠林不過一盤散沙,我翠竹山同意併入房山。”
“沒錯!王盟主雄才大略,我饒風嶺同意!”
“對!我寶沂山同意!”
“我……”
…………
王慶話音剛落,聚義大廳中立馬熱鬧了起來。
早有那些和房山暗中達成關係的山寨,一個個迫不及待的跳了出來。
當然,聚義廳中可不光只有這些人,還有一些左右搖擺不定的山寨,不由將目光投到了前排端坐的,那個高大身影上。
北邙山的‘九頭獅子’杜壆!
不要小看那個京西第一高手的頭銜,在綠林道上,這樣的頭銜,含金量還是很高的。
這些人就是想看看,杜壆會如何應對?
其實不止是那些搖擺不定的山寨,便是王慶也在一直盯著杜壆的反應。
“哥哥……”
坐在杜壆身邊的酆泰,見杜壆只是沉著臉,並不說話,忍不住偷偷拉了拉杜壆的衣角。
“嗯……”
杜壆嗯了一聲,沉吟片刻,起身對著王慶抱拳拱手。
“王慶雄才大略,我北邙山……”
“報……”
就在杜壆即將做出選擇的時候,聚義廳外一個小嘍囉急匆匆跑了進來。
“報大王,二龍山的馬軍來了,並在南豐城外,擒生了屏風嶺的張雄,畢先兩位頭領。”
“什麼?……這兩個廢物!”
聽了小嘍囉的稟報,王慶面色一緊。
其實對於任充會來這件事,王慶倒是不感絲毫意外。
畢竟,大家都是做江湖大佬的人,在這江湖上混,混的就是一個臉面。
如果這樣任充還不肯露面,那這件事可就任由自己隨意編排了。
這個就是自己的一個陽謀,光明正大的陽謀,任充不可能不知道。
所以,二龍山的到來,早在王慶的意料之中,只是讓王慶始料不及的,就是張雄,畢先這兩個廢物,怎麼會被二龍山的人擒住?
這京西地面上,哪個不知這兩個是自己的馬前卒。
這他孃的還未過招,自己便已先失一陣,這不是在啪啪在打自己的臉麼?
王慶心中一陣惱怒,不過事已至此,再氣憤也沒有辦法,王慶只能沉著臉,自己想辦法找補。
“那二龍山來了多少人馬?”
在王慶看來,只要二龍山來的人馬夠多,張雄,畢先兩個的被俘,也就值不得多少大驚小怪了。
可是,那嘍囉卻根本不給王慶機會,只一句話,就差點把王慶氣得昏死過去。
“稟大王:二龍山只有三百馬軍,現已在房山二十里在安營紮寨。”
“三百馬軍……?張雄,畢先兩個廢物誤我!”
聽到嘍囉的話,王慶眼見一抽,心中只能暗恨張雄,畢先兩個。
當然,這還是王慶不知道,對付張雄手下那些嘍囉,二龍山只動用了不足百騎的人馬,否則,只怕氣也能把王慶氣的一口老血噴出。
“盟主,這二龍山端的無禮,竟敢來我淮西作亂。還拿住了我淮西綠林中的兩位頭領,真欺我淮西綠林無人?小生不才,懇請盟主領兵下山,以揚我淮西綠林之威!”
這個時候,見王慶一臉的難堪,沉默不語,軍師李助眼珠一轉,緊忙轉過大廳,躬身施禮道。
不愧是能做到軍師的人物,要說李助原本就對王慶無故招惹二龍山,很是感到不滿。
只是如今木已成舟,再說什麼也是晚了,李助也只好想辦法將敗局扭轉。
不得不說,李助一口一個淮西綠林,還是很管用的。
至少聚義廳中這些京西綠林道上的寨主,聽了李助的話,一個個變得面色難看。
便是那些原本對王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