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二哥說得對,楊家血脈的孩子放馬過來,我等長孫家血脈的孩子無所畏懼。”
李世民:“兩個臭小子反了天呀,朕還沒死,斷不會讓皇后受委屈。”
李寬:“父皇說笑了,兒臣和青雀也只是開玩笑,諸卿不必在意。”
李寬下朝結束後立刻帶著李泰回到東宮,同時讓席君買去請房遺愛來東宮。
李寬:“青雀,這次你跟遺愛去揚州,火炮放在戰船上射程和威力有限,你可以隨軍觀摩一番,加以改進。”
李泰:“嗯,您不說,小弟也正有此意。”
李寬:“哼,老三和老六欺人太甚,羞辱母后者死,這次江南之行,不必留手,將李恪在江南的勢力連根拔起。”
李泰:“二哥,聽聞隋煬帝的陵墓就在揚州,要把小弟將陵墓給炸了,看他們兄弟倆如何引以為傲。”
李寬:“不可,如今這個局面如果炸了隋煬帝的陵墓,豈不坐實了你我兄弟比不上楊家的血脈,更讓母后難堪。”
李泰:“二哥說得對,小弟差點誤了大事,這就更加對不起母后了。”
李寬:“青雀,且容他們兄弟囂張一會,等平定了江南道和劍南道,本宮看他們兄弟如何自處。”
李泰:“嗯,還是二哥英明,小弟可要在江南大開殺戒了。”
李寬:“可以,只要不殺百姓,為兄準你便宜行事。”
李泰:“二哥請放心,小弟知道您和父皇以民為本治天下,斷不會壞了父兄的百年大計。”
房遺愛:“見過二哥,四哥,不知叫小弟過來有何吩咐?”
李寬:“遺愛,岑文字在安州起兵作亂,已經拿下了大半個江南,懷玉兄率揚州府兵奮起反抗,與之形成對峙,父皇封你為江南道行軍大總管,懷玉兄為副總管,率領十萬水師去揚州和懷玉兄合兵一處平定江南的叛亂。”
房遺愛:“二哥放心,小弟一定將叛軍殺得片甲不留。”
李寬:“嗯,青雀作為行軍長史跟隨你出征,以便觀摩貞觀炮裝在戰船上威力,加以改進。”
房遺愛:“有四哥一同前往,小弟就更有信心了。”
李寬:“臭小子,本宮這次要你跟青雀將李恪在江南的勢力一網打盡,岑文字就讓他自生自滅吧。”
貞觀二十一年六月,房遺愛和李泰率領十萬水師從洛陽出發,經洛河從大運河返回揚州。
三日後房遺愛和秦懷玉合兵一處,十五萬軍士將十萬叛軍團團圍住。
房遺愛:“岑大人,房某不想大唐軍士自相殘殺,你們還是投降了吧。”
岑文字:“房將軍不必相勸,岑某深受殿下大恩,斷不會苟且偷生而負了他。”
房遺愛:“人各有志,本將就不在費口舌了,來人進攻吧。”
十五萬軍士訓練有素,隊伍整齊劃一,遠非十萬叛軍可比,李恪的十萬叛軍也就一群烏合之眾,戰鬥了根本不是一個級別,幾輪衝殺下來,十萬叛軍就全軍覆沒,亂軍當中岑文字被斬殺,十五萬軍士大獲全勝。
房遺愛:“四哥,你說就這群烏合之眾也敢造反,這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李泰:“嗯,二哥之命要讓李恪的勢力土崩瓦解,岑文字已被斬殺,餘下的小兵小將不足為慮。”
房遺愛:“四哥,這次貞觀炮都難以派上用場,大大出乎我等的意料。”
李泰:“這也好,二哥曾經說過,不到萬一,決不將火炮對準大唐的軍士。”
房遺愛:“大師兄,傳令絞殺吳王的嫡系軍士,一勞永逸。”
秦懷玉:“嗯,要不是剛揚州府兵接手不久,叛軍又佔了兵力優勢,這才與之對峙。”
房遺愛:“四哥,我們也要大開殺戒了,為母后出出氣。”
李泰立刻下令將李恪一系江南文武官員悉數下獄,審問過後將這些官員抄家問斬,還了江南一個朗朗乾坤。
遠在長安城的李恪得知訊息,氣得口吐鮮血,痛恨李寬和李泰兄弟二人,不死不休。
貞觀二十一年七月,蘇定方為江南道大總管,祿東贊為行軍長史,率領青海十萬大軍出兵益州。
李愔在益州也得到了江南叛軍全軍覆沒的訊息,頓時大吃一驚了。
李愔:“老師,三哥的兵馬怎麼會如此不堪一擊?”
夏侯絢:“不是吳王的兵馬不堪一擊,而是房遺愛的十萬水師神兵天降,聽說他們還沒動用貞觀炮,就打敗了吳王的軍士,可謂戰鬥力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