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還在耿國公馮盎手裡,他可不會聽朝廷的詔令。”
李寬:“嗯,所以說想要出征海外,必先平定嶺南。”
房遺愛:“二哥,打算對馮盎父子動手了嗎?”
李寬:“這個是當然,父皇和為兄當初定下的國策,嶺南之地,勢在必得,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另一邊李泰來到了立正殿,這次去江南給楊家殘餘勢力重大打擊,狠狠地為長孫皇后出了一口惡氣。
同時他對李治非常的不滿,作為一奶同胞的兄弟,李恪羞辱了長孫皇后,李治按理應該和李恪站在了對立面,讓他沒想到的是,李治為了逼宮造反勾結李恪,李泰當時真想抽李治一巴掌。
可是李泰聽聞李治自盡的時候,他又難過,還是割捨不了那一份手足之情,為了皇位真是不值得。
他也暗自慶幸李寬當年拉了他一把,早早地脫離奪嫡的漩渦,讓他走上了專研學問的道路,因此他對李寬非常感激,為李寬之命是從。
李泰:“兒臣拜見母后,願母后福體安康。”
長孫皇后:“本宮的青雀回來了,快起來,不必多禮,你二哥不是說過兩天才回來嗎?”
李泰:“兒臣每日每刻都在想念父皇母后,一接到二哥的命令就從水路回京了。”
長孫皇后:“回來了就好,稚奴已經故去,陛下又昏迷不醒,重病纏身,本宮都不知如何是好。”
李泰:“稚奴的事情,請母后節哀,他是咎由自取,怪不了任何人,起先聽聞他勾結老三真想給他一個耳光,後面卻聽到他服毒自盡,兒臣又為他難過,心裡自相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