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寬頻著房遺愛和秦懷玉率領五萬左武衛士兵急速行軍,第一時間趕到了揚州,江南各州負責將本州漕糧直接運至揚州,而後由水路運回洛陽,最後由陸路運抵京師。
李寬:“遺愛,我們直接去揚州大都督府。”
房遺愛:“嗯,揚州都督楊宇是吳王的人,出身弘農楊氏,恐不會配合我們。”
李寬:“那是當然,所有我們才要去探探虛實。”
房遺愛:“為了以防萬一,大師兄還是率領左武衛的兄弟在城外駐紮。”
李寬:“不錯嘛,這麼多年過來,遺愛也知道瞻前顧後了,那就有勞懷玉兄在城外駐紮。”
秦懷玉:“殿下客氣了,這是臣應該做的。”
兄弟三人兵分兩路,各司其職,李寬頻著房遺愛和五百黑衣衛前往揚州城。
楊宇:“微臣攜揚州文武大臣參見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李寬:“楊大人請起,諸位大臣不必多禮,都起來吧!”
楊宇:“殿下,房駙馬,微臣已經在都督府準備好酒宴,接風洗塵。”
李寬:“楊大人客氣了,本宮在此多謝了。”
李寬和房遺愛跟隨楊宇來到了揚州都督府,揚州文武大臣為李寬一行人接風洗塵。
李寬:“揚州的各位大人,父皇命本宮巡察天下,如今漕運阻塞,希望大家能鼎力相助,疏通河道,將江南的糧食運回京城。”
“臣等一定盡力而為,請殿下放心!”
酒過三巡,李寬和房遺愛裝醉,不省人事。
楊宇:“來人送太子殿下和房駙馬下去休息。”
張遠:“大都督,太子此來對我們非常不利,如果他知道了揚州官員勾結水匪,斷沒有我等的活路。”
楊宇:“給江南水匪去信,讓他們這段時間都收斂一點,等風頭過了再說。”
張遠:“嗯,可他們不一定聽咱們的,一旦被太子發現,後果不堪設想。”
另一邊李寬和房遺愛來到房間裡議事,二人瞬間清醒過來。
李寬:“遺愛,你還得去登州,調大唐水師前來剿匪,左武衛的兄弟不擅長水戰。”
房遺愛:“二哥,小弟去了登州,您的安全怎麼辦?”
李寬:“臭小子,你的武功還不如本宮呢,我的安全,你不必擔心,大唐還沒有本宮怕的敵人。”
房遺愛星夜前往了登州,他需要即刻調登州水師來剿滅水匪。
翌日李寬頻著五百黑衣衛,化裝偵察,來到了揚州碼頭。
李寬:“大叔,這年頭出海打漁收成怎樣?”
田老漢:“唉,這幾月河水上漲,都打不到魚了,再說碰上水匪,還要交買路財,一個月的收入都還不夠交給那群水鬼呢。”
李寬:“水匪為患,揚州都督府就不管了嗎?”
田老漢:“嗯,揚州大都督派人去剿匪,越剿越多,揚州百姓也是敢怒不敢言。”
李寬:“大叔,當朝太子不是來巡視揚州嗎?怎麼不在找他告狀呢?”
田老漢:“年輕人,你可別說這種話了,太子是何身份,怎麼有時間見小老兒呢。”
李寬:“聽聞太子殿下以民為本,百姓但凡有所求,他一定會為民做主的。”
田老漢:“小老兒也聽說過太子的事蹟,但是楊大人估計做好了表面工作,矇蔽了殿下的眼睛。”
李寬:“嗯,地方官員就知道溜鬚拍馬,矇蔽了陛下和太子,脫離了老百姓,大唐就沒有了未來,大叔你覺得揚州都督楊大人為人怎樣?”
田老漢還沒開口,一旁的孫子卻坐不住了,出言吐槽起了楊宇。
田小軍:“楊大都督仗著是吳王妃的族兄,無惡不作,聽人說他勾結江南水匪,打劫過往船隻,運往洛陽的官船都被他們扣下,江南的糧食走不出揚州。”
李寬:“小兄弟,你怎麼會知道這些呢?”
田小軍:“嗯,那還不是小李子告訴我的唄。”
李寬:“小李子又是誰?”
田老漢:“小李子就是老李頭的兒子,李老頭參加滅遼東三國之戰,胳膊受傷後退伍回到揚州老家。”
李寬:“田大叔,戰場上回來的,不是都有安置費嗎?怎麼李大叔還要出海打漁謀生?”
田老漢:“小夥子,你有所不知,朝廷發下來的安置房,層層剝削,到了老李頭手裡,不足十分之一。”
李寬聽聞瞬間怒了,這群官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