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小九了,無藥可救。”
李世民:“青雀說得對,不僅是雉奴變了,你舅父也變了,他對你我父子充滿怨氣。”
李寬:“哼,人心不足蛇吞象,凌煙閣功臣第一了,還不知足,他要是一心為大唐,可以讓他身居高位,但是他卻站在了關隴士族一邊,,他這幾年的所作所為要不是看在血脈至親的份上,早不知道死幾回了。”
李世民:“的確如此,長孫無忌同樣無藥可救了。”
李寬:“父皇,為了母后能夠安心養病,兒臣還是先去見見他們吧。”
李世民:“好吧,你就代替朕和皇后去吧,朕懶得見他們了。”
李寬離開晉陽宮後來到了幷州大牢,看望長孫無忌和李治。
李寬:“舅父,雉奴,別來無恙。”
李治:“二哥,來得挺快呀,臣弟想著您至少一個月才會來這裡。”
李寬:“哼,託你們的福,氣暈了母后,父皇命本宮帶著孫神醫急速趕往晉陽宮救治。”
李治:“母后好點了嗎?”
李寬:“現在又想到母子親情啦,當時逼宮怎麼就沒想這些,眼裡只有皇位。”
李治:“二哥,臣弟也是無心的,頭腦發熱,擋不住皇位的誘惑。”
李寬:“你們想要奪位,本宮管不著,但是氣暈了母后,害得她誘發了氣疾,這本宮就不得不管。”
長孫無忌:“皇后的事情非某之所願,但是你們父子對長孫家的所作所為,難道就沒有一點責任嗎?”
李寬:“舅父,還真是會狡辯,世家已經是附身在大唐百姓的毒瘤,作為關隴士族之首的長孫家,站在了大唐百姓的對立面,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你不是不懂,而是眼中只有了長孫家的利益,全然不顧大唐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