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處默命令下達，全城開始抓人。
小二的作用顯現，全程有一半人他都見過，有他帶著士兵抓人非常順利。
幾天時間整個州府被大清洗。
小二回到府衙。
程處默正在後院與光頭老者喝茶。
“有沒有興趣再收一個徒弟？”
程處默看著光頭老者道。
光頭老者拿著茶杯的手微微打一頓。
有些心動，小二確實是個人才。
先不說他的本事，就說他的經歷。
一個在底層摸爬滾打的更容易教導。
這樣的人知道感恩，不像薛罐，總是不服氣，做事不夠乾脆。
這是打擊，像光頭老者這樣的人要不然就不出手，出手就要把事情徹底解決。
薛罐顯然做不到。
城中漢奸不止一次清繳，每次都有尾巴，總是殺不乾淨。
有那麼難？
沒有。
他可以查一個人三代，就看想不想抓。
守著成千上萬的漢奸居然缺軍費，這是光頭老者最生氣的地方。
哪個漢奸不是有錢人？
抓一萬個漢奸什麼都有了。
老虎吃羊在餓了幾天的情況下就要去吃狼。
薛罐很明顯不會。
“可以。”
光頭老者道。
程處默看向小二。
小二一臉為難。
他最心儀的師父不是光頭老者。
光頭老者臉一黑，氣的吹鬍子瞪眼。
“怎麼你看不上老夫？想拜程處默為師嗎？”
光頭老者道。
程處默一臉得意，光頭老者更加生氣。
居然被程處默擺了一道。
“如果你想我會收下你。”
程處默道。
小二還是一臉為難。
“那個~~我想跟著寒屠學習。”
小二道。
程處默張張嘴，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此刻的心情。
光頭老者搖搖頭，繼續喝茶。
他與程處默的心情差不多，本以為是輸給程處默，沒想到居然輸給一個名不經傳的馬伕。
這讓光頭老者很難接受。
程處默同樣感覺怪怪的。
“你去找寒屠說吧。”
程處默道。
小二應是離開。
找到寒屠。
寒屠正坐在門口擦槍，抬頭看了一眼小二，沒有搭理他。
繼續擦著手中的槍。
小二坐在寒屠旁邊，從懷裡拿出一個牛皮紙包裹。
“嚐嚐這肉。”
小二道。
寒屠把槍放好，接過包裹開啟。
裡面是已經切好的驢肉。
用手拿一片放在嘴裡。
“挺好。”
寒屠道。
小二心中大喜。
“只要你收我為徒我天天給你煮。”
小二道。
寒屠把口中的肉吐了。
“你自己留著吃吧，拿走。”
寒屠道。
說著閉上眼睛不再搭理小二。
小二撓撓頭，想著是哪裡做的不對。
“要不我給你弄點別的吃？”
小二道。
他認為一定是寒屠不喜歡吃驢肉才這樣，如果給他吃牛肉一定行。
寒屠很無語，想要離他遠點又沒地方去。
從靴子處拔出一把匕首插在身前。
意思不言而喻，再敢比比就扎死他。
小二看了匕首一眼，暗道自己看中的師父果然與眾不同，人狠話不多，這是隨時準備動手啊。
一定要拜寒屠為師，只有這樣的人才能教匯出名震一方的徒弟。
他不認為光頭老者是一個好的師父。
光頭老者教導的薛罐在小二眼中也就那樣，一個李強加上一個不知道名字的奸細都對付不了，屁股還受傷，典型的廢物。
他也不認為程處默是會是一個好的師父，程處默就是一個無聊的人，他只有在無聊的時候才會教自己，有事做他是不管自己的。
寒屠就不一樣，他就做一件事，那就是守著程處默，幫程處默看門。
這樣的人如果有徒弟一定非常用心教導，他那樣的人不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