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景祚不敢開炮,他命令族兵把大炮擺在盧家城樓上。
整整千門,鎮壓整個范陽城。
這就是盧家的底氣。
遼東將軍們看著大炮一臉凝重。
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怎麼辦?神將走後面看著呢?”
一名遼東將軍道。
“停止吧,你們做的不錯。”
程處默騎著戰馬趕來。
聽見程處默的聲音遼東將軍們鬆一口氣,剛剛他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上千門大炮齊射不是開玩笑的,一輪齊射他們這三萬人就剩不下多少,這裡不是野外跑都沒地方跑。
遼東將軍們跟著程處默來到盧家城下。
“把那個節度使送出來,大炮給我五百。”
程處默道。
盧景祚登上城樓,滿臉苦澀。
他以為以盧家日子地位可以與程處默一較高下,他想多了。
程處默的軍隊沒有來盧家都頂不住。
如果程處默的正規軍來會怎麼樣?
那時候程處默都不會廢話吧,有可能直接平了盧家。
盧景祚站在城樓上拱手。
“程兄,此事與我盧家沒有任何關係。”
盧景祚道。
程處默沒有抬頭,把玩著手中馬鞭。
“第一我不是你兄弟,叫郡王或者將軍即可,第二我不會仰望任何人,你最好下來跟我說話,我沒有什麼耐心。”
程處默語氣淡漠道。
盧景祚心中苦澀,程處默一句我不是你兄弟,盧景祚感覺失去最重要的東西。
無奈走下城樓走出盧家城門。
程處默沒有下馬,居高臨下的看著盧景祚。
“你應該慶幸,如果不是你在我不會與盧家廢話,你真的以為大炮能擋住我程處默的征伐嗎?呵呵。”
程處默道。
說完,程處默用手指了指天空。
暗影右衛已經放飛熱氣球。
上百熱氣球已經飄過來。
盧景祚苦笑,他知道熱氣球的威力,皇城都無法應對這東西。
他盧家也不可能應對。
那氣球就是大炮的剋星。
“請程兄名言。”
盧景祚道。
他沒有改變稱呼。
程處默也沒有糾結這個問題。
騎馬進入盧家。
盧家大殿。
遼東武將們心中激動,他們進入了高不可攀的盧家。
節度使已經被他們控制住。
一句話不問,先是一頓大嘴巴子。
“說不說?”
一名遼東武將道。
其他遼東武將鄙夷的看著他。
問都不問就讓人家說。
“我來。”
又一名武將道。
說著上前甩手就是一頓子。
“你是誰派來的?”
武將道。
程處默揉揉額頭,怎麼感覺他們問話這麼不靠譜呢。
沒有制止,讓他們玩吧,不就是一個節度使嘛。
玩死再抓一個。
看向盧景祚。
“此事你打算怎麼解決。”
程處默道。
盧景祚幫程處默倒茶,他希望程處默能留一絲情面。
“全聽程兄的。”
盧景祚道。
程處默沒有說話。
最近他找到一名狠人,大唐律法他參與修訂。
可以這麼說,他是大唐最最懂法的,最最會辦事的,最最為天下人著想的人。
人送外號法外狂徒。
在他面前,京兆府不敢有冤假錯案。
在他面前,徐靜宗不敢搬弄是非。
在他面前,長孫無忌不敢弄權。
他正常發揮,被冤枉的人無罪釋放。
他超長髮揮,主審官被罷官下獄。
程處默起身,一名身材消瘦的中年人走進來。
眼神有些憂鬱,憂天下人之憂。
程處默抱拳躬身。
“有勞三哥。”
程處默語氣恭敬道。
法外狂徒微微點頭。
程處默讓開座位。
法外狂徒正襟危坐,整理下衣服。
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