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初罵過我。”
松贊擠出笑容道。
說完拔出胸前匕首。
鮮血噴尺尊公主一臉。
松贊直挺挺的倒下。
帝王不可辱。
這就是氣節。
他最後一句話不是讓尺尊去罵程處默。
而是讓尺尊有活下去的藉口。
罵程處默。
他知道這是尺尊公主最喜歡做的事情。
尺尊公主暈倒。
程處默遠遠的看著這一幕。
心中一嘆。
松贊忍到今天，就是為了這樣死。
這才是一個帝王的死法。
而不是被人帶走當一個傀儡。
那就是垃圾。
受著無數百姓跪拜最後臉都不要。
丟的不是他的人，而是一個王朝的人，一個族群的臉被丟光，以後很難抬起頭。
程處默進城。
剛剛來到朱雀門。
武則天帶著文武大臣躬身迎接。
“參見陛下。”
武則天道。
說完走到身邊跟著程處默並肩行走。
進城後。
“為什麼要這麼做？”
程處默道。
看向武則天。
武則天與程處默對視。
“陛下在時嶺南尚且不穩定，陛下不在呢？”
武則天道。
剩下的話不需要說。
程處默心中一嘆，帝王有太多的無奈。
一朝天子一朝臣，朝朝天子殺忠臣。
哪有對錯。
秦始皇沒有殺老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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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非常慘，老臣把持著朝政。
新皇沒有任何權利。
殺一個人就被叫暴君。
殺人誰比得上秦始皇。
都罵秦二世殘暴。
哈哈哈。
老臣當道，新皇當了老臣的路。
不殺？
不殺行嗎？
朱元璋同樣殺，那些老臣都是他的發小。
他依舊殺。
殺的時候他的心也在顫。
與程處默現在的心情一樣。
沒辦法。
回到皇宮。
程處默沒有去宮殿。
而是來到後花園。
武則天端著茶水走過來。
“陛下喝茶。”
武則天道。
程處默看著武則天。
武則天一臉坦然。
程處默沒說什麼接過茶杯喝一口。
“松贊後事怎麼處理。”
程處默道。
“大辦。”
武則天道。
說完跪坐在程處默身邊。
“文誠死了。”
武則天道。
程處默心裡堵得慌。
“尺尊呢？”
程處默道。
“還沒有醒過來。”
武則天道。
二人不再說話，武則天開始看奏摺。
程處默起身散步。
半個月後。
松讚的事情結束。
皇宮裡多出一個女人。
這女人跟著程處默上朝，跟著程處默散步。
晚上回家。
“程處默你咋那麼不要臉呢？皇宮這麼大就你一個男人？咋不累死你。”
尺尊公主指著程處默的鼻子罵。
她是真聽話。
松贊讓她罵程處默，她一天都不落下。
每天都來。
程處默苦笑。
“你能不能別罵我。”
程處默道。
尺尊公主歪著腦袋，一臉不服。
“就罵你。”
尺尊公主道。
程處默坐下。
尺尊公主也坐下。
程處默給她倒一杯茶。
尺尊公主接過就喝。
罵的口乾舌燥。
“朕要封后，過後就會隱居假裝世外高人，你怎麼辦？”
程處默道。
尺尊公主低下頭，很快抬起頭。
“你去哪我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