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正躺在寢室裡呼呼大睡呢,同寢室的三個舍友都可以作證。
這就很令人頭疼了,最具有嫌疑的物件都已經沒了,那接下來都調查改朝哪個方向進行呢,一時之間,調查小組陷入了難題。
器官的去向,市場的流動,周圍的監控,死者生前接觸過的人,這一切的一切,在一個月的時間裡早就摸了個透,但依舊沒有任何進展,久而久之,調查小組感到了力不從心,準備將起定性為懸案,把檔案永久封存。
可就在這個關頭,他們再次接到報案……
四月十五日又一人死於和平北路,女性,名為張翰樂。
時間一樣,地點一樣,甚至是作案手法也是一模一樣。
死者的腦後被鈍器敲擊,器官被盡數摘除,只剩下了空空如也的胸腔與肚腹躺在法醫科那冷冰冰的停屍臺上。
那空處猶如深淵,似乎在訴說著不可告人的秘密,幾名警官站在停屍臺前面面相覷,良久都說不出話來。
他們知道,這是赤裸裸的挑釁……
來自兇手囂張無比的挑釁……
那個草芥人命,變態殘忍的兇手從未離開過,他一直靜悄悄的躲在暗處,觀察著人們的一舉一動,隨時準備伺機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