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潛能在這一刻爆發,竟堪堪避開了要害。
雖然要害沒被刺中,但右肩一疼,陳輝見一擊不中,奮起力量還打算再刺幾下,我可不會給他這個機會,連忙閃到幾米開外。
再一看,陳輝吐著血,倚著樹幹用左腳掙扎起身,他右腳和腹部處血肉模糊,我兩槍就是打在了這兩個地方。
而我右肩被捅了個窟窿,正不住的往外淌著血。
好狠的人啊....
我心裡暗暗吃驚,沒想到陳輝吃了一槍之後立刻裝死,居然還能一聲不吭的吃下第二槍,單不說別的,就這一點也不是常人可以做到的。
“狗東西...躲的挺快啊”
陳輝咬著牙罵道,他面目猙獰,豆大的汗珠從額間滑落,痛的不輕。
“死到臨頭還硬氣呢?”
我心中火氣早已攀到了定點,不顧左肩的疼痛,一把一把的抓著火藥往土銃裡塞。
“看老子不給你打個稀巴爛!”
完成裝填,我抬手一槍打去,鐵砂正中陳輝用來支撐的左腿,他悶哼一聲,直接跪倒在地。
我再次裝填,又打了一槍,陳輝左肩處血肉模糊,整個人被衝擊力打的一頭栽倒。
“我不會一槍弄死你的...我要慢慢折磨死你...”
我慢慢走上前去,先是把刀踢到一旁,接著一腳踩在陳輝頭上。
“老子先給你指頭拆了!”
說著,我提起已經失去行動力的陳輝,一根一根的掰他手指頭,一聲聲清脆的骨裂聲接連響起,陳輝即便硬氣,也痛的殺豬般慘叫。
很快,十根手指頭被我折的歪七豎八,猶如山路十八彎一般。
“別急...還沒完呢!接下來才是正戲....”
我已經有些瘋狂了,撿起地上的刀,面目猙獰的看向陳輝的褲襠。
“看我來給你做做包皮手術!”
說完,我抬手便要割下,陳輝頓時嚇得面無人色,央求我給他個痛快。
我怎麼可能答應,直接一刀紮下,正巧紮在其褲襠處,接著,伴隨著殺豬般的慘叫,尿液與血液混在一起流了出來。
我獰笑著,活脫脫的像個變態,手上動作不停,又是一刀。
陳輝痛的哭爹喊娘,膽都被嚇破了,哭嚎著說。
“我...我說...我這有資訊,你就是來調查這個的吧...關於遮龍山的,還有買家的,我都知道,我全都知道!,我告訴你...你給我個痛快!”
“行”
我答應了他。
“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我給你個痛快”
接下來,陳輝把自己知道的如倒豆子般全倒了出來。
我根據他與李,王,劉三人的說法,得出了一個完整的事件。
陳輝原本只是一個普通的村霸,在村裡及其周邊幹一些偷雞摸狗的小事。
後來在幾年前不知道在哪得知了訊息,說是在城裡幹修空調賊賺錢。
作為一個混混,一箇中年混混,他也知道自己不能這樣下去,他心裡也有出人頭地的理想,於是想也沒想就跑去城裡跟師傅學習修空調去了。
如果他真有耐心學修空調也不會發生後面的事了,因修空調幹的實在無聊,於是他又在城裡幹起了老本行,到處幫人打架,看場子,也賺了不少錢。
只可惜後面染上了賭博,欠了一屁股債,債主們天天催收,他實在遭不住,便逃回了村子。
卻沒想到那些催收有黑社會背景,是真的狠啊,竟直接跟到了田鋪鄉里。
陳輝無奈,跑路中躲進了遮龍山裡,卻沒想到那些催收依舊不依不饒,陳輝當時又餓又渴,繼續待在山裡必定死路一條,在這樣走投無路的情況下,他開始了反擊,利用在山林間的優勢逐一殺死了來催收的幾人。
看著眼前的幾具屍體,陳輝陷入了呆滯與茫然,他只是個普通的混混,憑藉著一時血勇和頭腦發熱殺了人,卻沒有勇氣承受殺人之後的代價,一想到之後事情暴露被槍斃,他就嚇得面無人色。
於是他打算結束自己的生命,站在懸崖處,正準備跳下,這時卻來了幾個人,那些人稱自己可以幫陳輝處理屍體,不僅如此,如果以後陳輝可以帶屍體來給他們,他們還可以給予陳輝一筆不菲的收入。
陳輝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這些人的目的是什麼,但並不妨礙他在走投無路下答應這個交易。
於是從那之後,他變了,膽子變大了,性格也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