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了!成功了!
呂溫扶著自己的大肚子,步伐間不由得有些匆忙。
程化宇見狀,輕輕的把手放在其肩膀上,輕聲道。
“別急”
“是不是有點太簡單了...”
呂溫嚥了咽口水。
“那是因為我們準備充分,計劃完美!”
程晧走在最前面頭也不回的插嘴道。
“更何況這本來就沒什麼難的”
是的,四人的計劃說來其實並不複雜,先是在乘務室的電閘開關上做了點手腳,定成了一分鐘後自動關閉,然後化妝成普通毫不起眼的鄉里別,接著卡在列車進隧道之際路過目標,呂溫假摔,再趁光亮全無的那幾秒將肚子裡早就藏好的東西拿出來,來一個偷天換日。
當然,說起來簡單,實際做起來難,事實上這一連串看起來普通的事,他們早已排練了無數遍。
這輛列車是每天都開,幾人也提前到上面來踩過點,甚至途中還跟蹤著考古隊幾人,看過他們攜帶著的文物,短時間之內進行了復刻模仿,可謂是一模一樣。
這個計劃其中各種細節已是滾瓜爛熟,即便途中出現意外,也有不同的應對方式,所以成功也毫無意外。
呂溫點了點頭,看向車廂出口,等下只要等到站正常下車就可以,到時候....老頭子的病....就有錢治了...我們也可以結束這樣的生活了....
想到這,她內心一陣激動。
突然!就在此時!一陣勁風從身後襲來。
“小心!”
程化宇首先反應過來,大喝一聲,將呂溫往身後一拉,同時舉臂擋向襲來的一拳。
這一下勢大力沉,猶如重錘奔湧,程化宇被直接擊倒在地,還壓住了身後的三人。
“小賊,在我眼皮子底下偷東西?”
“你這個混蛋,幹什麼!”
肖君站起身來怒道,她剛才眼睜睜的看到符躍突然翻出座位,直接衝向那孕婦四人,居然還將人打倒了,而自己等人完全來不及阻止,頓時驚怒交加。
東方禮反應稍慢,不過也站了起來,臉上掛著擔憂。
“哼...看看東西還對不對”
符躍冷笑道。
聞言,考古隊三人猛地瞳孔收縮,連忙將桌上的塑膠袋開啟。
當看到裡面的東西后,不由得都大吸一口涼氣。
他們幾人都是考古的,一眼便發現裡面的東西是假的,頓時慌亂不已。
“你是怎麼發現的”
程化宇堪堪站起身來,手臂處被擊中的位置還在隱隱作痛。
“有必要跟你解釋嗎?”
符躍腦袋一歪,看著比自己高一個頭的程化宇,心裡不住冷笑。
做為一名久經沙場計程車兵,他有著豐富的作戰經驗,其中就包括觀察。
要知道觀察力在戰場上是很重要的,甚至在某些時刻比起槍法,膽識,反應等更為重要。
叢林間隙的冷槍,廢墟中隱藏的狙擊手,荒野上散落的地雷,無論何種,都是要命的威脅,如果具有高效的觀察力,便可以規避大部分的威脅,從而保全自己。
從這四人一進入車廂開始,符躍便起了疑心,現在距離下一站到達還有至少二十分鐘,而他們過來的位置明顯是臥鋪,那麼既沒有到下車的時候,為什麼放著好好的臥鋪不睡,拖家帶口的提著行李來到硬座車廂呢。
當然僅僅只是憑這個推斷,符躍也不敢確認,真正讓他行動的理由,還是因為那個孕婦的手。
是的,古說江湖中有綠林,綠林中分為偷搶盜等,行內為了好聽又將其稱天地人三類。
例如落草為寇的土匪為人,飛簷走壁,高處來高處去的飛賊為天,而土裡打洞的土夫子自然為地了。
卻說這飛賊,在古時根據各人本性不同,有的劫富濟貧,有的盜竊完還得殺人滅口,不過有一點相同,那就是都會一套上乘的腳上功夫,雖不是左腳踩右腳當場上天那種,但也是來無影去無蹤,屋頂上一竄,屁股都看不見。
但到現如今,因樓房建的太高,往上一竄,要是腳下打滑,就得嗝屁,加上年代久遠,大多數功夫失傳,所以現在的賊只是賊,加不上一個飛字。
但不是說現在的就不如以前的,雖然身法上差了點,但在手法上卻是高超許多。
要知道,賊也是一個技術性行當,不是說什麼阿貓阿狗都能幹的,其中最高境界講究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