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村裡唯一的一個屠夫。
我在他嘲笑的眼神中用母雞換了一把廢棄且生鏽的殺豬刀。
這把刀似乎殺過很多豬,血跡都已經沁進了刀身,即使洗乾淨也是黑紅黑紅的。
於是我花了一天的時間在家裡磨刀,直到它可以重新殺豬為止。
今晚的月亮是灰濛濛的,在這沒幾家有電燈的村裡,四周伸手不見五指。
我不知道具體時間。
但我聽見了。
狼嚎。
蛙聲。
蟲鳴。
我將殺豬刀提在手裡,推開門,混入了夜色中。
首先是村子家,他家是村裡最大的,像個四合院一樣,當然,這是自我父母死後才有的。
我翻牆進入了院子,用一塊肉吸引了黑狗,接著拔刀摸入屋內。
他家很大,四周黑漆漆的,憑眼睛根本辨別不了方向,
但我卻聽見了那大若雷聲的呼嚕。
我尋聲慢慢摸到了他的床前,他睡得很香,摟著那個小他三十多歲媳婦的腰,將臉貼在其胸脯上,口裡還一直流著哈喇子。
“噗”
一聲剁肉的聲音響起,緊接著第二聲,第三聲,四聲,五聲,六聲.....
我第一刀將他的脖子砍的只剩下一點皮相連,這多虧了我多年勞動的手勁,
我第二刀將剩餘的部分砍斷,讓這顆肥碩的頭顱滾到了一旁。
我接下來的數十刀將他與媳婦都剁成了碎肉。
兩人連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便死在了夢鄉中。
我甩了甩刀身上沾著的碎肉和豬血轉身走出了屋。
你以為就這樣完了?
不....
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