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普通的,毫無新意的日子,
被要求,所有的花同時綻放。
被我們賜予深刻含義的,
早晨和中午和晚上,被強制笑出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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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遊離在人群的邊緣,或者地平線上,
用惺忪的文字,記錄每一朵散落的玫瑰的樣子,
紅色、白色、黃色,或更多顏色,
裝扮出一個豔麗的真實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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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為何會笑呢?帶著譏諷,
在這個真實世界裡,掰著手指數著,
花枝上凋零的葉子和初夏的蟬,
呵,我看見,一個男人坐在殘破的花瓣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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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說話,和他喝酒,和他
走進那麼多燈光的凌晨和路口,在一支香菸的燃燒中,
一群夜蝶飛過我們恬靜的頭頂,
噢,一棵大樹倒了,狂風和驟雨一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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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注定是一個不普通的日子,
當標記它的數字,被我們賜予特殊的意義,
一場場風暴在一個個侷限的空間生成,
呵,一些歡喜或悲傷,在生,也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