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來了。通往終點的路,
在她的起點開始,先於我的腳步,
先於找到的她平復的卻早已破碎的心。
於是我來到她房子的門口,
隔著流動的門檻,看見
她坐在窗邊守護著搖曳的紅蠟燭,
像守護一個秘密般,不動,甚至呼吸缺席。
..
然而時間,朝著我們揮動長矛,
它試圖重新修飾我們的面孔,
我怒視它,並朝它舉起拳頭的黑鐵,
像荒誕的騎士,朝著巨大的風車衝鋒,
哦死亡,留給我憂鬱的愛情之死的遺物。
..
所以我仰起臉,迎接朝著昨日傾斜的河流,
我夢見我走過河岸,我看見她乾癟的身體
站在我們曾笑斷的木板上喊叫,
她是死了嗎,她像一塊巨大而乾燥的石頭,
於是我在她身上建立了一塊傷心之地,
用我寫下的一首情詩。
..
可她又不見了,僅留下無法平息的話語,
彷彿靈魂一樣燃燒,用我帶給她的
那些被她否定的話語,彷彿為了
未知的冒險決絕地否定的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