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是一場大雨,將這夜變得很乾淨,
讓這些樹的手光禿而彎曲,朝著天空,
你說就這樣,我們走向樹林的深處,
走向石頭和鹿的山谷,像我們
永遠無法得到原諒的棲息地,
永遠迴響著死者的幸福之歌。
..
可是我知道,這夜我們將一無所獲,
鹿已消失,在樹林,在山谷,
在我們目之所及的漆黑的天穹下,
看啊,它的腳步歡快而優雅,
像華爾茲的旋律剛好抵達高潮。
..
我知道,它一直在緊縮的泥濘的路上移動,
直到樹或臉的洞穴向它張開,
直到我們再次透過它分叉的角
抓住一隻撐開這夜的手,另一隻手——
呵黎明,招引著來到這裡,
流著血的真正的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