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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聲音,這片土地,
像一個難免犧牲的人,
將紅色的血,塗抹在臉上。
我們的腳步是不動的,
佇立在遠方,彷彿那裡就是我們最後的歸宿地,
——它使石頭髮白,收縮,
變成更細小的石頭。
..
也許,只有那些終年不化的雪,
才能使它們從風和紫外線的殘害中解救出來,
並賦予它們一片歌聲,和一個神聖的名字,
然後在時間以外的天空下,
哦,承載起多少過度的要求?
..
這是比道路更遙遠的地方,
如果我們觸控到草原,青稞的褐色的石頭,
憑這雙枯槁的腳的行走,
讓四肢和頭顱緊貼著它們:
那些像燈一樣,懷著寬恕和仁慈的日子,
——我們不再說話,只有佛語梵音,
迴響在白晝永不到來的長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