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沒有,這面白色的牆,
像我們來到這世間的乾乾淨淨的清晨,
直到太陽像蜘蛛跳了出來,
那些悠長的線段的光像蛛絲,
編織起一張巨大的網,
我們在網的最中間的位置,掙扎著尋找自由。
..
於是我們斬斷了所有侷限的鷂線,
在克羅託的目擊中,
踏上了那條崎嶇的路,
你說,自由在路的突出死的終點,
在一個白茫茫的多霧的夜晚。
很多時候我知道,我們的自由
像這面白牆,
除了日子在它的臉孔上留下的傷的痕跡,
什麼都沒有——
我們跪向殯葬的腐木,萬籟俱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