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如此荒涼。
她把自己的鮮血融入了土地,
她的傷口創造了一座山谷,
或者一道風景,或者一條路。
在我的注視下,她的身體
仍轉向一扇門的房子,
她長久地站在門前,憑藉鐫刻在她身軀上的
我的名字,在已死去的笑聲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