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來了,我知道。
她從落地窗的縫隙開啟夜晚的鎖釦。
她進入房間,
克瑞斯賜予她的臉一片焦黃。
可她並不憂慮,甚至欣喜,
她又走進另一個房間,
躺在我們的婚床上,
彷彿這夜即將抵達高潮。
..
然後我們失眠了,整整一夜,
直到緋紅的天穹陡然將咖啡杯注滿,
然後流過大地的餐桌,將我們的枕頭打溼,
她起身,卻不動,
於是我說服自己:我曾擁有她
在潔淨的天穹下綻放的花朵,
花香流動在整座房子。
..
願時間延遲。願大地的織物
將我們裹在一起,然後驟至的火久久燃燒,
僅憑我們這兩具肉體。
哦,在死的最後一刻,我們約定,
在某一日,向更深沉的土地和更猛烈的火
索要我們曾經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