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就是生番的營地,是米國人假裝慈悲做出來的產物,把這些生番像畜生一樣的豢養。”她坐在馬上說道。
“起碼是安全的。”雷藏道。
“可是沒有了自由,這些生番和我們一樣最喜歡的就是自由,再說在這裡有很多很多繁瑣的規矩並且物資的控制也很嚴格,說是安全營地實際上和監獄差不多。”她繼續不屑的說道。
營地的外圍就是一道長長的鐵絲網,有不少荷槍實彈計程車兵在看守著。雷藏他們也接受了嚴格的盤問,好在雷藏習慣使用小費戰術,才能夠順利的進去。
“這些生番可是很不友好,即便是女人或者孩子都是很危險的,你最好注意一點。”得到好處的衛兵善意的提醒道。
“沒事,我們只是想進去拍點照片。”雷藏拿出他的照相機,把自己偽裝成一個攝影師。
進了營地以後,才發現這裡的環境和勞工那邊一樣也是極端的髒亂差,帳篷之間汙水橫流有一股難聞的臭味,牲畜和人混雜著居住在一起。
雷藏終於看了那個土著。他也同時的看到了雷藏,他高興的跑了過來幫雷藏牽住馬匹的韁繩,帶著他們往湖邊走去。
湖邊這裡的空氣好了很多,綠油油的草坪上有幾顆大樹看起來還不錯。他在草地上樹蔭下鋪了一張毯子,就請雷藏他們坐下來。幾個婦女過來,在一旁燒水準備煮茶和製作晚飯。
“把茶壺和餐具好好的在湖水裡洗洗乾淨,再用開水燙燙。”他交代道,看起來他們對衛生的要求真的很低。
“這裡的環境還不錯,只不過你的生存情況不像是太好的樣子。”雷藏道。
“是呀!就這麼小的一塊小地方住了上萬人,條件能好到哪裡去。再說我們在這裡沒有生存的條件,只能幫那些白人去放牧牲畜。如果不工作只能每天領取一點點食物,一個孩子都吃不飽。”他說道。
“為什麼一定要生活在這裡,廣袤的草原不好嗎?”雷藏問道。
“好呀!但是白烏鴉他們會殺死我們,他們就是專門幫著白鬼們驅趕著我們。我們的族人大多都死在白烏鴉他們的手裡,所以最終才進入這裡躲避。”他說道。
“白烏鴉就是你上次說的,獲得了白人資助的土著?”雷藏問道。
“是的,這些忘記了祖先的混蛋。他們把我們趕走,然後我們曾經的土地就變成了白鬼的領地。以前我們在這塊土地上獵殺野牛,只需要半個月的時間就能獲得一年的食物,可是現在因為日夜不停的奔跑的火車的原因,野牛群都不到這裡來了,我們也失去了生活的來源。”他激憤的說道。
“你們現在還有多少人?”雷藏問道。
“只有一百多人了,大多數是婦女和孩子,成年的男子還不到十個。白烏鴉的槍械太厲害了,我們打不贏他們。你看!”說著他解開上衣,可以看到他的身上有很多的傷痕。
“如果不是想著要去照顧我的族人們,我早就和他們拼命去了。我的很多好朋友都死在了我的面前,我每晚都能夢到他們。”他悲痛的說道。
雷藏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了一下這個堅強的漢子。
“一個白烏鴉和黑狗幫就是這塊土地上的兩顆毒瘤,還有白人組織的剿匪隊,他們在這裡為所欲為。”女孩接話說道。
“想辦法讓他們互相的掐起來就好了。”雷藏道。
“他們彼此之間都有聯絡,並且我懷疑他們的高層就是一個利益共同體,想挑撥他們之間的戰鬥估計很難。”她說道。
“呵呵!沒有什麼事情是絕對的,他們都是為了錢財,那麼我們就一定有機會。”雷藏自信的說道。
“對了,你叫個什麼名字?”雷藏問道。
“有這樣詢問一位女士的嗎?”她有些不高興的說道。
“愛說不說!”
“好吧!”她看到雷藏的表情就先慫了,說道:“他們都叫我‘蠍子’,我也很喜歡這個名字。至於我的本名,那太長了也不好聽。”
“好吧,蠍子小姐我們現在要做飯來吃,我希望你馬上來當我的助手。”雷藏說道。
然後他就拿出自己的案板和刀具,開始準備食材。土著們一臉好奇的看著他的操作,在他們看來男人都是不會幹這些事情的。
雷藏的刀法如神,大塊的鹿肉被飛快的切成了薄薄的肉片。幾塊大大的肉骨頭被丟到大鍋裡面,先把湯的底味給熬出來。
“把火再生的更旺一些。”雷藏道。
幾個土著的婦女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