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太認真,上面建立這個安保區只是做做表面上的文章。”胖子囑咐道,他當然知道上面的意思,大家都想到土著控制的那些富饒的土地。
“我知道,你就放心吧!”雷藏自然有自己的打算,手裡有安保區的批文,有了法律層面的保護,他不做點事情可真對不起他的名號。
“以後立功請賞的事情是你的,吃苦打仗的事情我來搞,我想這樣的分工一定是你喜歡的。”雷藏道。
“話是這樣說的,但是我還是有些提心吊膽。”胖子不放心的說道。上面的意思誰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變,這些可惡的政客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會翻臉,所以他覺得還是提前多搞些養老的錢才是正途。
雷藏來到了安保區的兵營裡,首先就是嚴查他們剋扣土著生活費的事情。這一查出來可不得了,他們居然只把三分之一的經費用在了土著人的身上,剩下的錢整個中層的幹部都參與了分贓。憤怒的雷藏把這幾個蛀蟲,押送到省城裡去讓他們一起去接受法律的審判。其餘計程車兵們也被公開的接受土著們的指控,結果絕大多數的人有各種各樣的罪行,到最後能留下來的不到十個人。
這麼多人也不可能全部的送去審判,雷藏想到一個便宜的辦法,就是在廣場上舉行鞭刑。按照他們犯事的多寡,選擇對他們執行鞭打的次數。執行鞭打的就是痛恨他們的土著,土著們自然不會手軟,一鞭子下去就會帶走一小塊皮肉。這些原本就是社會上的混混計程車兵們被打瘸了腿,然後被驅逐出去。
下一步雷藏就在土著裡面招聘士兵,這樣可以給他們更多的工作的機會,讓他們能更好的養活族人。一百個土著計程車兵招募了起來,雷藏親自操練他們。很快他就發現了這些土著士兵的問題,雖然他們的身體素質很好,也很勇敢,但是太沒有紀律性了。
雷藏深知紀律性對一支軍隊代表著什麼?所以他在最開始就狠狠的修理他們。
每天早上起來負重5公里是開胃菜,回來了以後是蛙跳,深蹲還有俯臥撐。吃過早飯以後又是槍械的訓練,晚上還要給他們上文化課。這樣的強度不到三天就把他們給整趴下了,現在他們走路都要撅著屁股一副痛苦的樣子。
“就你們這樣的,還狂什麼?”雷藏說道,所有的訓練他都帶隊一起完成。
“上戰場不需要這些東西,我的刀就能割斷所有敵人的脖子。”一個年輕計程車兵反駁道。
“那你他媽的怎麼來的這裡,還在安保區裡待著。不服氣就出來用你的刀來砍我,只要捱到了我的衣服我就算你贏了,每天都不用訓練,晚上還給你加個菜再給你提供白酒。”雷藏不屑的說道。
大夥都在一邊起鬨,畢竟他們都不喜歡訓練。只有那天的那個土著女人在一邊冷眼的旁觀,她不是安保士兵但是主動的過來接受訓練,並且她是訓練裡面最刻苦的。
士兵們圍成了一個圈,年輕人拿出了他的尖刀,他開始慢慢的移動腳步在尋找著雷藏的弱點。
雷藏可沒什麼耐心,他直接上步突入,引得他一刀刺來,然後躲過刀鋒,就是一記正蹬腿把他踢飛。他跪在地上不斷的乾嘔,這一腳可真重呀!
“就你這樣的來十個也不是我的對手,還敢說訓練沒有用,你的速度反應和力量都不行。你們現在是要肩負去保護族人的使命,就憑你們的這樣的身手能保護他們嗎?為自己的族人去戰鬥,你們還要嘰嘰歪歪的,你們算什麼勇士。”雷藏大聲的罵道。
“首領說的是對的,你們想想大家是怎麼被白烏鴉給打敗的,我們只知道一窩蜂的衝上去,沒有佇列相互之間也沒有保護,能是他們的對手嗎?白烏鴉的人都接受過正式的軍事訓練,你們難道還害怕嗎?”女人說道。
“我們死都不怕,還能怕訓練。”那個刺頭士兵站起來說道。
“我不想聽這麼多的廢話,十天以後我進行考核,搞的不行的全部混蛋,我再去招人,這裡的人多的很。他媽的,發著工資讓你們訓練給和老子嘰嘰歪歪。”雷藏道。
經過長達兩個月的集訓和層層的淘汰,他終於訓練出了自己想要的一支精兵。雖然現在看起來人數還很少,但是這種團體的意識一旦形成就會深深的刻在每個人的骨子裡,最後還會去影響到其他人。
那個土著女人不但以優異的成績完成了所有的訓練,還扮演起巫師的角色,還居然有越來越多的人信她。現在大家都叫她‘女巫’,這貨也變得越來越神秘有的時候還有點神經兮兮的。
在她的號召下,安保區裡的女人們自發的組成了女子別動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