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峽谷的風清冷的好像能把石頭給吹裂,一盤清月掛在半空中,在距離月亮較遠的地方是漫天的星星,遠處山頂上一隻土狼正對著滿月仰天長嘯。
金善身上裹著被子坐到雷藏的身邊。
“你怎麼還不去睡?在想什麼呢?”金善問道。
“也沒想什麼?只是坐在這裡發發呆。”雷藏對著她笑道。
“你這個人很奇怪,我真的不明白你做的事到底是為什麼?我能看出來你很有錢,但是你又會很貪財的去索要一些小小的賄賂。你其實很好色,但是又會拒絕很多送上門來的美女。比如說蠍子,我看她長的很好看呀!為什麼你就不要她呢?”金善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在做些什麼?可能是我太無聊了,我一生都在追求著自由和尊嚴,所以我想讓所有的人都過上自由的有尊嚴的生活。至於我做的那些很矛盾的舉動,只能用口是心非來解釋。”雷藏慢慢的說道。
“不過你做的事很酷,你是個無私的辦大事的人。這一點很迷人。”金善緊緊的靠在他的身上。
第二天一早這個十幾人的小隊就出發,目標上一百公里外的一個種植園,據小刀的情報說,這個種植園裡有一百多個黑人只有七八個白人。
金善也背上了揹包,她硬是要加入。
大家用了一天一夜的時間趕到了種植園的附近,這是負重的高強度的行軍。前面的訓練成果馬上體現了出來,沒有一個人掉隊,所有人都還有立刻投入戰鬥的體力。
現在這裡是一個小樹林,在這裡用望遠鏡能夠清楚的看到遠處的種植園裡面的情況。外層只有一道鐵絲網,裡面有很多的葡萄樹,黑人奴隸們排成一條線,正在麻木的採摘著成熟的葡萄。一個白人則拿著步槍在四處巡邏和監督著黑人的勞作。
“大家吃點乾糧,好好的睡一覺,等到晚上我們再動手。”雷藏和他們交代道。
到了晚上,大家都準備好了。
“跟在我的後面,注意看我的動作。”雷藏說著,然後一個人率先向那邊摸了過去,其他的人則呈扇形跟在他的身後。
雷藏用獵刀輕易的把這鐵絲網給弄出來一個洞來,他先爬了進去,然後躲在葡萄樹裡觀察裡面的情況,也在等著後面的人全部的進來。
裡面只有兩個白人在值班,他們分別在院子的兩邊,彼此之間並沒有聯絡。
雷藏貓著腰接近了一個白人,他現在正是迷迷糊糊地打瞌睡的狀態,雷藏從後面割斷了他的脖子,然後扶著他的身體讓死透了他低頭坐在原地。然後又去另外一邊把那個哨兵也用同樣的手法給幹掉了。
金善和那些黑人都緊張的要死,看的心驚膽顫。
雷藏來到了白人住的房間的門口,直接把幾個高爆手榴彈給扔了進去。幾聲爆炸以後,裡面傳出來慘叫聲,但是很快就沒了聲音。這樣狹窄的空間裡,這種能炸燬坦克的手雷是無敵的存在,幾乎沒有人能在這樣的火力下生存。
“就這麼簡單,你們學會了沒有。和殺死一隻小雞一樣,很容易!你們首先要戰勝自己的恐懼的心理,你們是訓練有素的戰士,這些當安保的白人完全不是你們的對手。”雷藏道。
這時另外的一處房子裡,跑出來一箇中年的白人,他手裡的長槍打出了幾槍。
雷藏抬手就是一槍打在他的胳膊上,使得他的槍掉在了地上。
“你們看,現在的我就是大意了,記住一定要確保安全了才能放鬆警惕。你們現在就去搜尋整個院子,只要還有白人要麼打死要麼捕獲。”雷藏說道。
“你沒事吧?”金善緊張的問道。
“呵呵!他緊張的要死,槍法也不行。”雷藏笑道,他叼著細支雪茄,金善也懂事的馬上給他點燃。
半個小時以後,場子裡點燃了很多火把,頓時變的明亮了起來。除了剛剛那個白人以外這裡面再沒有一個白人,上百個男女的黑奴全部集中了起來。
黑人戰士裡的首領--黑石,他已經和他們說明了情況,這些黑奴們明顯很興奮,如果不是還有點緊張他們估計會打起手鼓就圍著火堆跳舞了。
“你就是這裡的主人?”雷藏問道。
那個傷了手的白人怨恨的瞪著他,說道:“是的!整個種植園都是我的產業,這些黑奴都是我的私人物品。你們會被吊死的,捕奴團也負責抓住你們這些無法無天的暴徒。”
“好吧,我期望著這一天的到來。對了你的家眷呢?”雷藏笑了笑。
“呵呵!他們住在小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