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藏和金善回到朵洛溪的小院以後,才發現吳悔居然也來了,她正和朵洛溪聊的正開心,看到雷藏的那一剎那表情有些複雜,既喜歡又有些埋怨。
“這是你的新女友?”吳悔站起來問道。
“嗯!”雷藏像做錯事的小孩一樣。
“混的不錯嘛!老朵把你的事都和我說了一遍,不可否認你真的很厲害。”吳悔盯著他看著。
“這是誰?”金善也察覺出來不對勁,問道。
“以前的一個朋友。”雷藏解釋道。
“哦!那就好,我還以為是你的私生子呢!小女友是吧?沒事。”金善拍了拍雷藏的肩膀,就跑到朵洛溪那邊和她喝起了酒來。
雷藏也只好和吳悔找了一個安靜的角落坐了下來,吳悔舉手讓服務員端來一瓶酒。幾年不見吳悔長開了,身上女人的風韻更濃了,她穿了一件長袖的緊身上衣,把完美的身材給展露了出來。
她給自己點上了一根細支的雪茄,然後用拿煙的手端著杯子把酒液喝乾。
“菸酒都學會了,看你這樣子還很老練哦!”雷藏道。
“呵呵!寂寞的時候靠它們陪伴著我。”吳悔說道。
“你為什麼一直都不回去找我?”吳悔問道。
“蜀中那邊都是我的同胞,我沒法在那裡施展,收拾誰都不對。”雷藏說道。
“我說的不是這個,我說的是我。我以為你會來找我的,那時候你覺得我很小,但是我長大了也沒有看到你來。我就這麼差嗎?在你的心裡一點的地位也沒有,你找了那麼多的女人,為什麼就獨獨差我這一個?”說著,吳悔就要哭了起來。
“別哭!我是不想去傷害你,我真不是個好東西。”雷藏道。
“我也想忘記你,我找了幾個男朋友,但是心裡全是你的影子我根本就做不到。在蜀中我也不開心,雖然我看起來有錢有閒,生活的十分的優渥。但是我十分討厭那裡的爾虞我詐,沒有一點點的真誠。我的哥哥也變了,變得狡詐又世俗,完全不是當年的樣子。”吳悔道。
“你想的太多了。”雷藏心疼的握住她的手說道。
那邊金善和朵洛溪也在盯著這邊偷看,金善說道:“咋就說著說著,還哭上了呢?他們以前到底是什麼關係?”
“我只能告訴你,有點曖昧的意思,沒啥!”朵洛溪道。
“啥時代了,還玩曖昧。喜歡就直接行動呀!看到這樣磨嘰的我就上火,給人生留這麼多的遺憾幹什麼了?”金善說道。
“東方人的感情內斂又深沉,這一點你很難理解。雷藏這個人呀!的確是讓人又愛又恨!我還不是被他折磨的無所適從。”朵洛溪道。
“去勸勸吧!我可受不了這個,我先回去了,讓他們好好的聊聊吧!”金善喝完杯中的酒起身就離開了。
朵洛溪端著酒杯也走到他們的桌子前,坐了下來。
“還哭上了!何必呢?”朵洛溪道。
吳悔擦乾眼淚笑了笑說道:“只是有些生氣,他一點都沒老,看起來比以前還要年輕一些了。”
“真的呢!你不說我還想不起來,現在看來他好像還真的年輕了一些。”朵洛溪揪著雷藏的麵皮仔細的看了看,說道。
“是呀!你說氣人不氣人,我的臉上都開始有皺紋了。”吳悔笑道。
“這他媽的,哪跟哪呀!”把雷藏給搞的不會了。
“好了我決定了,以後就在這裡生活了,老雷你不要想再把我丟下。”吳悔大聲的說道。
“我保證再不把你丟下。”雷藏還能說什麼呢?
“呵呵!”吳悔大笑了起來,她豪邁的把腳踩在凳子上,大口的喝酒。
這頓酒都喝大了,吳悔和朵洛溪一會傻笑一會流淚,直到兩人都癱軟在地上。雷藏費勁的把兩個身體軟的像泥巴一樣的女人給扶回了家裡,自己就在臥室外面的沙發呼呼的睡了過去。他現在的頭好疼,這裡的三個女人就能要了他的老命。
按照之前的計劃,第二天就要進死亡沼澤的。金善早已準備好了行裝,然後左等右等都沒看到雷藏的人,就忍不住過來找他們。
“你這個人怎麼這樣?我記得你從來是不會遲到的。”金善生氣的把巨大的雙肩包丟在地上。
這時的雷藏才掙扎著坐了起來,他一臉懵逼的看著金善,他的腦袋還有點不清醒。
“這他媽的到底是喝了多少的酒呀!”金善把窗戶全部開啟,讓刺眼的陽光和風進入。
雷藏拍打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