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劉被人打了,當街幾個蒙面的匪徒直接拿著砍刀追著他砍了幾條街,那個時候正是下午下班的時候,大街上了最少有幾千人目睹了全部的過程。
守護嚴密的私人病房裡,雷藏卻和他在愉快的聊著天。
“哎!兄弟呀!我真是佩服你,這樣的辦法你也能想到。”老劉笑著說著。
“那天我看到你手上這道傷疤就突然想到了這個辦法,不好好利用可不行的呀!我想這件事情早晚會發生,還不如我們自己先做出來好些。”雷藏也笑道。
原來前幾天老劉在工地上不小心把手臂上弄出來一道很長的傷口,於是雷藏和他就自編自導的弄出了這一出。街上的刀手都是雷藏的人,他的身上提前穿了件防彈衣,並且使用了很多的血包,所以看起來是相當的逼真。
現在醫院的外面佈滿了記者,其中也包含了金善的同事,他們都想做這件事情的獨家專訪。雷藏找來的醫生,一直在外面做出搶救的繁忙的假象,使得氣氛十分的緊張。
“老大,這件事你看怎麼辦?”黃毛進來問道。
“放出訊息去,讓他們競價好了,誰出的價格高我們就把獨家新聞版權給誰。”雷藏說道。
“這個還能賣錢?”老劉大開眼界的問道。
“當然!一切有價值的東西都是錢,前期我可是花了不少的錢才把他們給請來,現在這麼高的熱度,不來點變現是不行的。”雷藏說道。
隨著外面的報價越來越高,裡面的雷藏和老劉是越來越高興。最後還是財大氣粗的新聞集團用30萬的天價,買斷了這件事情的獨家的報道權力。這相當於花著天價在給邊雷做著免費的流量。
金善終於可以帶著攝影師進入到病房裡,老劉也在專業的化妝演員的幫助下,躺在床上看起來很是悽慘。他全身都是白色的繃帶,露出來的面板上到處都血痂斑斑的傷痕。
“他還能活下來嗎?”金善小心的問道,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傷的這麼慘的人。
“中了幾十刀,單單縫針就用了上千針,整個人就像是一個破麻袋又給再縫了起來。光流出來的血,就能裝滿一個洗臉盆,真是慘呀!能不能活下來,還要看幾天,醫生說今天是關鍵期,就看他能不能挺過來。”雷藏道。
“兇手抓到了沒有?”金善道。
“還沒有,但是我認為就是那幾個東方的包工頭乾的,我的人正在排查,我想很快就會有結果。”雷藏道。
“這件事真是太遺憾了。”金善說道。
“就是因為你,所以才有了現在的慘劇。你們只為了自己的利益,但是沒想到這件事的複雜程度。當壞人賺錢被你們唾棄,被你們曝光。想當個好人卻要丟掉性命,你說說怎麼辦才好。”雷藏把責任又推到她的身上,讓她心裡的愧疚感更重一些。
“對不起,我真沒想到會這麼嚴重。”金善果然傷心的說道。
“別奪人飯碗,別斷人生路呀!你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知道這樁生意背後養活了多少人嗎?他們急了還能不和你拼命。你現在在這裡服刑,其實還是最安全的,起碼我們能保證你的安全。”雷藏又神叨叨的說道。
“那麼接下來怎麼辦?”金善問道,她現在對雷藏和老劉的態度大大的改觀,認為他們只是身上有些惡習的市儈的好人。
“事情到了這一步了,我們也沒有退路了,和他們死磕到底好了。只要我們不死,就和他們這些人渣鬥爭到底。”雷贊假裝義憤填膺的說道。
“我一定全力的支援你,把這裡的黑幕都給揭露出去。”金善果然激動的說道。
“我··一定和他們··鬥到底,就算花光了全部身家,···也要和他們鬥到底。”老劉也配合的虛弱的說道。
“放心我一定堅定的站在你的身邊。”金善說道。
“其實這件事我早知道會演變成這個樣子,我們的敵人是萬惡的大資本的集團。知道我最開始為什麼要那樣的對待你們嗎?實際上也是對你們的一種保護,你們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這個社會遠比你們想像的要複雜的多。”雷藏又開始往自己的臉上貼金。
“我現在能理解了,你們辦事的確有自己的道理。”金善感激的說道,她現在不再覺得被監禁是一種懲罰了。
這時醫生進來把雷藏和金善給趕了出去,以便讓病人好好的休息。
金善坐在雷藏的加長的跑車上,雷藏可以順路把她送回住的地方。
汽車在土路上急速的賓士,揚起身後濃濃的塵土,眼前的鐵路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