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了吳悔約定的交車的時間,白老闆自然沒有給她準備她需要的車輛。
老白今天穿著純白色的燕尾服,他裡面的馬甲和襯衣都是純白色的,只是在布料的暗花上做了一些細小的改變。他的懷錶都是用的白色的白金錶鏈,符合他一身白的做派。他刻意在車行裡等著吳悔的到來,他很想親眼看看這個囂張的女人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上午十點的時候,吳悔的車隊準時的出現在他的停車場裡。白老闆喜歡的那輛加長的豪車就停在最顯眼的位置上,吳悔從車上下來了。她和藍嵐一樣光腳穿著鱷魚皮鞋,露出一小段白皙的腳裸。身上正是那套含有金屬絲的昂貴的定製的西裝,這樣的打扮老白是看不慣的。他認為她們這麼短的褲腿和光腳已經破壞了西裝本身的檔次。
“我們是來完成合約了。”吳悔一走進去就說道。那天在場的那個經理就站在白老闆的身邊,一句話也沒敢說。
“歡迎,歡迎!”白老闆親自走了上前。
“你是這裡的老闆,‘白先生’。”吳悔假裝吃驚的問道。
“是的,我就是。我十分的好奇所以一定要親自來接待你,我還帶了一些朋友。這位是總探長。”白老闆指著一位很威嚴的中年人說道。
“你好!”吳悔向他點頭示意,他則一臉的倨傲,愛理不理。
“這位是首席大法官。”白老闆又指著一位戴著假髮的男子介紹道。
“我想他也不願意搭理我這種小角色,呵呵!”吳悔很直接的說道。
這句話讓大家一陣吃驚,隨即大家就鬨笑了起來。白老闆更加認定了,她就是個青瓜蛋子。
“其他的人就不用介紹了吧?我們直接談正事。這個是肥山呀!我們認識的,這段時間他沒少找我的麻煩,不過他的手下躺在醫院的更多呀!”吳悔大笑道。
這讓肥山有些尷尬,他們之前是在電話裡談好了的,所以也只好用乾笑搪塞了過去。
白老闆看了看肥山,明顯有些不滿意,可是他現在在道上就這麼一支力量,很有些無奈。畢竟在他這樣的年級還有他現在的地位,和黑道的人走的太近是不合適的,所以武力是他的短板。
白老闆請吳悔在沙發上坐下,他則坐在她的對面。其他的人都離得比較遠,顯然他們有些話不想讓過多的人聽見。
“請了這麼多人,怕我血洗你這裡?”吳悔笑道,她啞光的黑色嘴唇裡的牙齒很白。她把純銀的煙盒放在身前的小桌子上,給自己點上一根。然後示意白老闆隨意。
白老闆很感興趣的也點上了一根,“看的出來,你是個很有品味的女子。也很漂亮,很有個性。我想一定有很多的男人喜歡你,為什麼要做這些危險的事情呢?”
“無聊呀!生活過於單調,我喜歡刺激的事情。”吳悔淡淡的笑道。她的短髮像鋼針一樣硬,這個髮型十分的颯爽。
“呵呵!年輕人玩玩是可以的,但是要小心把自己玩不見的呀!”白老闆說道。
“您是在威脅我嗎?”吳悔湊近一些說道。
“你不是先威脅我的嗎?你拿走的三輛車到現在沒有付過一分錢,你還想怎麼樣?”白老闆也針鋒相對的說道。
“我們是有口頭協議的,我要等我要的車輛全部到齊再付款。我這裡有一張銀行的本票,我想它足夠支付了。你們以前也都是這麼操作的呀!口頭的承諾,先拿貨再付款,難道不是嗎?”吳悔從西裝的內口袋裡拿出一張支票放在桌面上。
“以前是這樣的操作過,但是那些都是我的朋友,並且是在我允許的情況下進行的。你們並沒有,還有你們強行的開走了我自己訂的車。你知道我改裝那車子裡面的內飾花了多少錢嗎?”白老闆氣憤的說道。
“彆著急!”吳悔說道:“你這樣的年級血壓一定不是很好,小心衝了。”
“我沒有看到我要的商品。”吳悔說道。
“我根本就沒有給你安排。”白老闆說道。
“哦哦!那麼我們就要談談賠償的事情了。”吳悔斜著眼睛說道。
“你開走了我三輛車,還想要我的賠償?”白老闆氣瘋了。
“當然呀!我們有約定的,今天就是交貨的時間。”吳悔道。
“誰能證明?”白老闆說道。
“當時在你的店裡呀!這麼多人都在現場,我們是說好的。我可是又錄音的習慣。”吳悔把一支錄音筆也放在桌子上。
白老闆沒想到吳悔還會用這一招,這個時期‘錄音筆’這種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