賺錢的生意都在做。走私,販賣違禁藥品,軍火等等他都染指,並且他是這裡最出名的捐客,很多的生意都需要他從中去撮合。
這幾天肥山野刻意的增加了據點附近的安保人員,那天收了雷藏的貨以後,他很快就知道了洪青幫一個堂主被幹掉的訊息。他想到以2000元的價格咬了人家一口,就有些後怕,擔心這些亡命徒會也咬上自己一口。要知道這個洪青幫在這裡也算有頭有臉的幫會,一般的情況下沒有人敢對他們下手。
又到了深夜三點,這個時候就算是夜貓子也開始發睏了,雷藏確是越來越清醒。他待著街角已經抽了不少的煙,地上全是他丟下的菸屁股頭。
這時他看到一個黑人,走到背街的巷子裡去了。雷藏緩緩的跟了上去,這個人雷藏有印象,那天就是他站在肥山的身邊,當時拿著槍恐嚇著自己,一副不可一世的摸樣。
雷藏走到他的身後,一記掌刀就把他的頸椎砍斷,這使得他立馬就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軟倒了下去,然後迅速的死去,真是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然後搜刮了他身上的財物,再把他丟進了垃圾桶裡。
“他媽的,真窮!出門也不多帶點錢。”雷藏咒罵道,然後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接連的幾天,雷藏每天都會幹掉一個肥山的手下,並且手法完全一樣,這就是要給肥山壓力。幹這點小事,對雷藏來講就和踩死一支螞蟻差不多,不要太簡單。
肥山快要崩潰了,他可以確定就是哪天來的那夥人下的黑手,但是不管怎麼小心都會每天死去一個手下。總不能不讓手下出門吧?就算他們集體出去,也會死去一個,就這樣無聲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