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今天真是喝的快活。”米帥站了起來。他滿臉通紅,臉上像老樹皮一樣的皺紋都好像舒展開來。
“你等一下,我沒想到今天有客人,肉做的少了些。我還有三隻料理好的田鼠這就下鍋煮了,我們今天喝個盡情。”米帥邊走邊說道。
等米帥把田鼠肉用小巧的銀色彎刀切割完畢丟進鍋裡,邊雷問道:“你做過牢吧?”
“你怎麼知道的?”米帥笑道,他更加覺得邊雷是個妙人。
“看你剛剛蹲著吃飯的樣子。只有勞改隊裡的人,才這麼一腳前一腳後的蹲著吃飯,還能換腳換的那麼自然。”邊雷也笑道。
“不過了!”米帥把皮襖子裡的一個小紙包給拿了出來,開啟以後裡面是油炸的紅皮花生。
“你這個扣貨!”邊雷笑罵道,抓了幾顆就丟到嘴巴里,然後再幹了一口酒。
“呵呵!本來我還想在這裡多住幾天的,看來不需要了。”米帥尷尬的笑了笑,他也趕忙把花生往嘴巴里喂。
“以前我們一顆花生要分成四半要下四口酒。一塊臭豆腐就能喝個半斤。”邊雷道。
“是呀!年輕那會我去買酒的時候,老闆剛剛把酒瓶遞給我,轉身找錢的功夫我就把酒瓶裡的酒給喝完了,每次都要灌滿兩瓶才行。”米帥蹲在地上又換了一次腿。
鍋子裡的肉又煮好了,兩人又開始一通亂造。天空上臉盤一般大小的月亮升起來,它的旁邊還是漫天的繁星,把江水和蘆葦灘照的清亮。
“都說是月朗星稀,這話可不對。今天的月很朗但是星卻也不稀。”邊雷半躺在地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