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我記得一條小河邊的有個古鎮,那裡有很多打魚的小船,一般都是兩夫妻在船上生活。到了晚上,這些小船上的男人就把船劃到我們大船邊,幫他們的婆娘親自拉客。”他說道。
“還有這事。那男人不覺得丟人嗎?”
“哎!那時候漁民也過的辛苦呀!打魚交的稅比種田的還要高,一家子老小要養活大多是沒辦法。那邊一直都有這個習俗,早就見怪不怪。最開始我還不好意思,最後在老船伕的戳竄下就去了幾次。有意思的是,完事後那男人還千恩萬謝的說好話,還求我下次再來。”老頭說完又續上一根菸。
“過癮嗎?”
“那當然。我現在還記得一個叫阿紅的小媳婦,可溫柔呢!還會躺在我的懷裡給我小聲的唱山歌。直那以後我就喜歡跑那條水路,每次過去還給她帶些稀罕的玩意,再給她的兩個孩子帶些玩具啥的。這阿紅呀,每天就在數著我回來的日子,比自家的媳婦還要情深。”
“是的這種事到處都有。我當年在東北也和別人拉過幫套。到了大雪封山的日子裡,偏遠山區的家庭喜歡接受一個強壯的男人到家裡來共同生活。兩男人共享一個老婆,一般這男人不是土匪就是厲害的獵人,有錢有糧食還有把好身體。大家一起開心的渡過那幾個月的寒冬,然後來年他走的時候,人家女人還像對待自己的丈夫一般依依不捨。家裡的男人也像兄弟一樣叫拉幫套的明年再來。”一個老頭說道。
“那你是獵人還是土匪?”邊雷問道。
“我是個皮草販子。越是冬天那邊的皮草越好,收回來賣的價格也好。在那邊過了幾個冬天,說實話都是因為窮。那邊大冬天裡,只要有點糧食酒肉找個女人真不是難事。”他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