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馬上把善後的事情處理好。”
“嗯!就這樣!”雷藏把西裝的扣子繫好,掃了他們一眼,抬腿走了出去。
“老大,這怎麼辦?”一個探員問道。
“還能怎麼辦?先分了錢,看晚上的情況再說。”大牙也心亂如麻。
“他如果真的這麼厲害,對我們是好事。我們有錢有地盤,以後花錢搞個總探長噹噹。兄弟們都跟著大牙哥風生水起呀!”一個探員說道。
大牙想道:“富貴險中求!這個情況自己就是想置身事外怕是也不可能了,只好拼了。”
下午淺草真的就一個人去把那條街的場子全接受了過來,殘留的混混們可是記得這個狠辣的女人,他們對淺草是言聽計從,像姑奶奶一般的伺候著。還幫她把幾箱財物給抬了回來,至於原來的老大已經是過去式了。
雷藏在酒店前臺給了老闆很大的一筆錢,說道:“這裡的安全你不用擔心,並且生意會越來越好。對面那條街上也有一家酒店,是他們自己的產業,我想也交給你來打理。我大概算了一下,應該三個月你就能收回自己以前的全部投資。”
“太謝謝了,真不知道怎麼來感激您!”老闆道。
“惠理是個好孩子,好好的對她!別逼她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雷藏著重的強調道。
淺草的房間裡,她正坐在桌子上對著一幫小姐妹在神吹。雷藏進來,一把把她提起來放在椅子上。
“輕點,我的傷口很疼!”淺草不滿的叫道。
“就這!還想在外面混。”雷藏道。
“你的傷好了嗎?”她起來去捏雷藏的傷口,發現他真的沒有一點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