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邊同學你這樣放縱下去可不行。”吳悔和石瀟瀟外加玫瑰在開邊雷的批鬥會。
“我是被迫的,哪個男人能經受的了這樣的誘惑。”邊雷低著頭說道。
“別人都說男人可以風流但是不能下流,你這樣下去就是下流了。”吳悔語重心長的說道。
“這樣胡混對你的身體也不好。”玫瑰道。這麼長時間以來,他們雖然共處一室但是邊雷始終對她以禮相待,讓她很感動也更敬重這個表面上看起來粗俗的男人。
“身體倒是沒事,這個工作強度我能接受。”邊雷抬頭不要臉的笑道。
“看看!你這是個什麼態度?”吳悔嚴厲的說道。
“差不多得了,你別像我媽那樣訓我。”邊雷也站了起來,生氣的大聲說道。
吳悔馬上嚇的蔫吧了。
話還沒說完,門外又聽見利她們一群女人在喊,說是今天要去開一個搖擺舞聚會,還要邊雷去現場彈奏吉他。
“邊雷沒在家他出去了。”吳悔想都沒想就回答道。
“他去了哪裡?昨晚不是說好了嗎?他很高興的同意了,放心今天沒有那些老頭子軍官,我們玩的更放鬆。”利在門外大聲喊道,她認為邊雷就在屋裡只是不想去。
“他被老婆抓破了臉。連夜去外面進貨去了,他可是要養家餬口的。”吳悔也大聲的喊道。
“怕老婆的東方猛男。”利大聲的笑道,一群女人也一起浪笑。
“不準出去,在家好好待著。”吳悔轉頭對邊雷道。邊雷雖然心癢難耐但居然點頭同意了,他誰也不怕,就是有點怕吳悔。
邊雷擔心利她們還會來襲擾,就偷偷帶吳悔開著飛機回了趟屯城,把他定製的十八般武器給取了回來,還有他一直想要的巨大的盾牌和一把特製的破甲錘。然後又把石瀟瀟給捎上,三個人一起去了刀片山後的那片大湖裡。飛機只能坐兩個人,邊雷只好蹲在飛機屁股上吹風,讓吳悔駕駛。
在湖面上空,邊雷以自由落體的形式跳了下去,深深的扎到湖水裡。
“這真是個瘋子!”石瀟瀟說道。
“以後就叫他邊瘋子。”吳悔道,她興奮的駕駛飛機在湖面上盤旋,嚇壞了湖面上行筏的工人。
他們買下一大塊木筏,就在近岸的地方紮營。這片木筏有上百個平方的大小,上面還有一間能住人的小木屋。
石瀟瀟和吳悔都沒有這樣的體驗。走在木筏上能體會它隨著風浪的起伏,看著木筏下面清澈的湖水裡游來游去的小魚小蝦,她們說不出來的高興,一人拿了一個魚網去抓魚。
邊雷嫌棄的看了看她們跳下水,徒手抓了兩條大青魚,一支用牙咬著一支用手捏住魚鰓又爬回船上。
“哇!真厲害還能用嘴巴咬住魚。這麼大的魚夠我們吃一天的了吧?”石瀟瀟笑道。
邊雷讓她們去處理魚,準備晚飯,自己去鼓搗他新到的玩意去了。
這個盾牌有一米五高,八十的寬度,厚達五公分,整體精鋼打造。如果不是中間用了一些鏤空的設計重量肯定不止現在的二百斤。邊雷左手握住抓臂把它舉了起來,的確很好用幾乎可以防禦到全身。鐵匠還貼心的給他打造了堅固的頭盔和護臂護腿。全幅武裝的邊雷現在就像一架人型坦克。
只是這盾牌太大不方便攜帶,邊雷把它做成的上下兩段,中間結合的地方有三道凸凹狀的榫卯,一秒連線。也可以分開披在身上,前後兩面正好是一件板甲。
破甲錘是長柄八稜設計,陰線的位置全部鑲嵌了黃金,重心靠前手感順暢。邊雷想,‘用這東西打敵人腦袋絕對和碎西瓜一樣簡單。’
盾牌的反面有三道抓環,這裡是它最厚的部位,暗藏六根彈簧飛梭,這東西邊雷就是準備在近距離陰人。試想有人攻擊你的盾牌,在這樣近的距離下突然射出去一道飛梭是什麼情況,絕對是透心涼並且邊雷還在飛梭上餵了毒。
其他的武器邊雷主要是為了收藏好看,他並不會使用。他在空間裡訂做了一排檀香木的兵器架,沒事看看也覺得過癮。
“飛機呢?”石瀟瀟這才想起來這事。
“這是他的秘密,你可不要問。上次就為這事差點要殺人滅口。”吳悔道。
“啊!這麼嚴重。”石瀟瀟趕緊捂住嘴巴。
吳悔再次用步槍是實驗盾牌的堅固程度。邊雷頂著子彈的射擊向前突進,三兩步就跑到吳悔的面前破甲錘落在吳悔的腦袋頂上。
“怎麼樣?”邊雷哈哈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