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客一連刺出幾劍,都精準的刺中了梭鏢頭,居然把鏈鏢給反彈了回來。他又急速的突入,一劍刺向邊雷的胸膛。
邊雷這次沒有躲閃,卻是迎著他的劍鋒衝了上去,只是微微的調整了一下身體位置。這一劍刺穿了他的肩膀,他用力的用肌肉夾住劍身,然後一把頭錘把劍客撞懵,朴刀轉換刀身用刀背狠狠地磕在他的腦袋上,直接把他撂倒。
形勢突然的逆轉,驚呆了所有的人。就連遠處的吳悔也緊張的打出了一槍,正打在剛剛劍客站立的地方。
邊雷舞了一個刀花,把地上一塊鵝卵石一刀劈成兩段,向大家表示剛剛這一刀完全可以要了他的性命。
“請問你有什麼感想?”一個東方的記者問道。
“這些花裡胡哨的武技屁用沒有。身體能抗住傷害,然後暴力擊殺才是王道。”邊雷擺出最帥的姿勢讓記者們給他照相。
“還有最後一站,米國人。我們一起去看看吧!”邊雷對大家說道。
“你今天要挑戰所有的國家嗎?”記者問道。
“就把米國人打服就行了,還有幾個小小的海島國家,我沒空去找他們的麻煩。你知道我為什麼非要今天來找他們的麻煩嗎?”邊雷道。
“不知道,你請講。”
“因為我是個急性子,不想等到三天以後。”邊雷哈哈笑道。
米國人原來就在這裡觀戰,他們的代表很明智的選擇了投降。邊雷這恐怖的戰力擺在這裡,還不如先投降好些,免得等會出醜。
“現在沒有疑問了吧?三天後你們直接宣佈我是冠軍就好了,我就不去現場了,畢竟我還有很多的事情要辦。對了,如果有獎金什麼的,請幫我送到家裡去。”邊雷收起武器,用最有禮貌的方式向四周的記者們說道。
回到家裡,邊雷又大馬金刀的坐在凳子上,讓吳悔和石瀟瀟給他清創。這兩女人都習慣了這樣的流程,再沒有以前的緊張和手忙腳亂。
吳承這時候還打來了電話。
“怎麼樣?給你長臉了吧?”邊雷笑呵呵的說道。
“長臉了,真他媽的太長臉了。這些鬼子們一下子氣焰就被打壓下去了,讓他們和我的外交官員去抗議吧!說什麼,我們的人擅自闖入他們的地盤。”吳承罕見的說了句粗話。
“這是我們的國家,我們又沒有請他們來。是他們用鴉片用槍炮開啟的門,硬闖進來的。我操他們的大爺。”邊雷罵道。
“是呀!落後就要捱打!我們要儘快的強大起來才行。”吳承道。
“這事你抓緊,我只能幫你打打前鋒。”
“比武的事情就到此為止吧!目前我們還需要他們的支援,別把事情搞得太僵了。”吳承道。
“我們民間的切磋怕什麼?再說也沒死人。”
“好吧,你看著辦。對了,你在海外進口的貨物什麼時候能到?”吳承又問道。
“誰知道呢?估計快了吧,這海運就是慢,都等了個把月了。如果不是等這些貨物我早走了,誰喜歡和他們玩躲貓貓呀!”邊雷道。
吳悔聽到這句話心裡又是一緊,看來大叔又想跑了。
“哎!你就再忍耐一些日子吧。我一會叫人給你送些好酒過來。”
“說了半天,這才是句人話。”
晚上的時候,一輛馬車停在了小院的門口,夏農居然忍不住親自來約邊雷出去。
“你看看,情況不妙!叫你先下手的撒!”吳悔氣憤的說道。
“你怎麼不下手,光是說我。”石瀟瀟也不甘示弱的回懟。
“我和他太熟了,並且我哥和他的關係也那麼好,多少有些尷尬。你就不一樣呀!你怕個什麼?就算以後翻臉了最多裝成不認識就好了。”吳悔道。
“你說的簡單,我應該怎麼去做?直接鑽到他的被窩裡去嗎?我可是大小姐,我有小姐的矜持。”石瀟瀟道。
“大叔這樣的人是不會主動的,你必須主動才行。你看看那個老毛子女人,人家還是個女伯爵,就主動的找上門來。你還是在外國長大的女孩,一點也放不開。我說你可以穿的少一點薄一點,說話的聲音嗲一點。”吳悔道。
“你倒是很會說!”
“哎!我是恨鐵不成鋼呀!錯過這一村就沒有這個店了。”吳悔痛心疾首。
這時玫瑰也推門進來,她的臉上還帶著淚花。
她問道;“老邊不在嗎?”
“不在,剛剛被一個金髮波斯貓給拖走了。”吳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