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痕跡,似乎在模擬景物,難道是看亭子好看順便帶上來?
許青衫周圍只有自己,不知道是否又要尋找隊友。正在他有點忐忑的時候,腦海中傳來一個聲音,是一個男性老者的聲音,聽上去讓人心情舒暢:“前往下一座山峰,接受你的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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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其他山峰的是一條木製小橋,下方是深不見底的雲海,這座山峰上只有一條路。
許青衫忐忑的走過這條沒有護欄的橋,還好上邊沒有什麼危險襲擊,他敢打賭他捏生老符籙的手上全是汗漬。
遠處一個老者懸空盤坐,身上白袍白鬚飛揚,感知到許青衫走上山峰,睜開眼朝他招招手,“你也是來拜謁清淮亭的麼?隨我來吧。”
老者大手一揮,帶動白袍隨風舞動,許青衫瞬間感覺眼前一花,下一刻面前就出現了一個小木屋,設在山上的小木屋。木屋前是一片片紅色的梅花,周圍草木極其茂盛,包圍著小木屋,打造了一片花園。這裡前後沒有了許青衫來時的道路,只是一座孤山。
“吾乃清淮守山者,號曰梅花人。客人不必驚慌,既來之則是客,吾這就去啟稟吾主,還請客人在此稍作休息。”老者雙袖合拜,轉身化霧飄散。
許青衫一臉奇怪,但是這裡畢竟是殺人不吐骨頭的秘境,他根本不敢休息,坐在椅子上,靈心力範圍張開到最大,隨時打算應對襲擊。
一刻鐘、一小時、一上午、一天。
整整一天過去了,根本沒有人來。許青衫不禁懷疑那老者怎麼飛這麼慢?難道是要自己放鬆下來才會出現考驗?正好自己精神也很疲憊了,索性將計就計。
一邊想許青衫一邊躺在屋中的小床上,床整個是一大片木頭而制,木頭散發著絲絲金光,沒有什麼床墊,但是躺上去倒是很舒服,許青衫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的靈心力在被溫養。
好傢伙?這是什麼好東西?居然能溫養靈心力?瞬間能感覺到自己的靈心力在不斷升騰歡呼。
許青衫依舊不敢大意,靈心力持續保持最大,本來有些枯竭的靈心力碰上這躺上去後全身都暖暖和和的床,瞬間就恢復了不少。
許青衫感覺自己全身幾乎從未如此舒適過,暖和、溫軟、安心,幾乎一切美好的詞彙都可以用來形容於這個金色的木床。
沒過多久,許青衫就沉沉的睡了過去,睡眠中他還做了個好夢。
白袍老者大約在一天後回來了,看著躺在床上的許青衫,沒有喊醒他,出門坐在門外梅花下的窄椅中靜靜等候。
好暖和,這裡是哪裡來著?似乎是清什麼殿?我好像要幹嘛來著?拜謁清淮亭?清淮亭是什麼?
一閉眼,許青衫又睡了過去。門外老者也在眯著眼,突然眼角一跳,又平靜下來。
啊!這裡不是靈壺秘境嗎?許青衫猛地睜開眼,他一下就望見了偏金色的天花板,雙眼猛地睜開,這是什麼時候了來著?他想喊,卻根本喊不出聲,他想起來,卻感覺身上蓋了層被子,似乎是棉布的,卻很絲滑,很暖和。他又一擠眼,睡了過去。
這一覺似乎就是天昏地暗,又一睜眼,他就看見天都黑了,他起碼睡了一下午了。他扭扭頭看向窗外寂寥的月光,反正都這麼晚了,也拜謁不了什麼清淮亭了吧?索性明早一早去。
又一睜眼,日頭西沉了。許青衫幾乎一下就掙了起來,不管了,反正老者也沒催,他應該是沒回來,許青衫望望四周窗外,根本沒人。繼續沉沉的躺下了。
又一睜眼,清晨。許青衫終於忍不住了,他爬了起來,幸好,老者沒有回來。
又等了一上午,在他快要打算去睡午覺的時候,老者回來了。
老者雙袖又是一作揖,緩慢的開口道:“客卿,你好。清淮亭主允許你拜謁了,請隨我一起前行吧。
“好的,這是第幾天了?”許青衫揉揉還有點惺忪的睡眼,這一覺是真舒服啊!
“十天了,此間相距甚遠,往返數天不足為慮。客人還請放心,是我疏忽忘記告訴你了。”說罷雙手並舉一抬,許青衫眼前又是一片雲霧升騰。
:()鞦韆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