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衫還是有股昨天為什麼要吃飯的後悔,不過更多的是感覺詫異。現在的他這些年受到了不少教育,很少會去再報復式的爆粗口,即使爆粗口也只是在心理,而不是掛嘴上。
許青衫昏迷,大約過了一個小時,許青衫看見十二的自己開始發抖了已經,然後一個穿著青色長袍的長髮男子出現,把自己用靈力抱起來,他身邊跟著一個金髮華服絕色少女,可不正是師孃沈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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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孩子這個打扮?好像是軍人啊?怎麼睡在這裡?”金髮少女看向這個筋疲力盡的孩子,一臉擔憂。
“應該是軍人吧,像是戰敗逃跑了吧,看上去似乎能覺醒靈力啊,沒有覺醒,應該是隸屬於西方最近戰亂嚴重的奴隸團,把他帶到我們那邊吧。不能扔下他,他恐怕會凍死。”玄黑色長髮男子也是很擔憂。
後來啊,兩人就一路把他帶到了玄都,教他各式各樣的大道理,給他落後了好些年的古武和修煉進行指導,如果不是他們,許青衫應該這輩子和玄都無緣。
視角來到許青衫剛到玄都,這天穆華在食堂,將自己珍藏起來一個月一次的和沈婉改善伙食的肉票拿出來,換了肉,食堂打飯阿姨很奇怪:“穆老師啊,最近有喜事?和你小女朋友又訂婚,對吧?你姨我啊,最懂這些了,既然確定要結婚就更要好好對人家了,人家沈小丫頭對你也不錯的,要好好對人家好啊!來來來,阿姨多送你一塊肉,就當祝賀了。”
她很清楚穆華剛用上個月存到最後幾天的肉票,這才月初,肯定有喜事了。而且穆華向來又扣又節儉,小事他不可能拿出來肉票這麼珍貴的東西,恐怕是紅事。
那阿姨說罷就多挖了兩塊肉,直接放到穆華碗中,穆華連連推辭,嘴上說著不要,手上也去阻攔。
穆華急忙來解釋:“不是不是,不是我們訂婚了,也不是我升職了。這不是我前一段收留了一個徒弟嘛,他實在是營養太差了,實在太瘦了,我尋思拿肉給他補補。”穆華連連推辭,很少無奈,幾年前這位打飯的阿姨人就挺好的,幾年後依舊如故,很多人見她都這麼說。
最後穆華還是收下了,那姨義正言辭的拒絕了穆華的推辭:“你徒弟就是玄都的徒弟,自然也是我們的校友,我在這裡幹三十年了,這裡待遇這麼好,還收留我們這些無家可歸的人族,我們早就把這裡當家了,新來的家人不款待一下哪裡合適?”
後來許青衫就美滋滋的吃了一頓肉,他還天真的以為肉在玄都多麼便宜,剛來就吃上了,還量非常大,後來他還為之後肉有些少還貴找穆華抱怨過。
許青衫尷尬的撓撓頭,想起來了玄都肉的美味,玄都的肉雖然肥的多,但是炒的相當之香。
“你給我看這些幹嘛?”許青衫嘴上這麼說,卻目光始終在看向大螢幕。
笑而不語。
時光飛逝,來到一個月後。
沈婉來到一個蛋糕店,位於雪城中央的蛋糕店。
不是沈婉不去雪城外圈的便宜蛋糕店,而是蛋糕是早些年人類發明的,後來人族大量覆滅,很多東西都失傳了,能掌握做蛋糕的店太少了。物以稀為貴嘛。
沈婉看著窗明几淨的櫥窗,裡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蛋糕,紅的,綠的,粉的,白的,黑的,黃的……
沈婉選來選去,看上了一個,她一臉雀躍的詢問了價錢,得到了一個她根本不敢相信的數字。
沈婉低著頭,彷彿頭上聚攏了一團烏雲。
“唉,沒事,小一點就小一點吧,畢竟是個心意。”她手上的錢是穆華和他一起存了挺久的,但是依舊不夠那個中寸的蛋糕。
沈婉挑了好久好久,蛋糕越選越小,沈婉情緒越來越低迷,終於,她直接問了她錢夠什麼?
老闆指了指最小兩個,一個一口,一個兩塊。天知道老闆為什麼要做那麼小?或許是為了讓窮人也給他捐錢?畢竟人的好奇心是無窮且自由的。
沈婉糾結了,一口的她能買,兩口雖然也可以,但是買了就一分不剩了。這些錢她存了兩個月,本來打算拿來置購傢俱的。
唉,不管了,管他什麼傢俱,什麼小夜宵,我不吃就是了,一口夠吃什麼?不能苦了孩子。沈婉買了兩口裝的蛋糕。
許青衫自己吃完了,沈婉在一旁看著他吃,莫名有些滿足。
雖然沈婉自己沒有吃過。
許青衫依稀記得這時的沈婉還沒有當班主任或者重要學科的老師,只能靠教一些小學科拿一點點工資,更多還是穆華那一點班主任和兩個重要學科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