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崩開了,正在仗勢欺人的小嘍嘍看向如同天神下凡一般的許青衫,都嚇壞了,紛紛跑掉了,有幾個大膽的抄起武器就攻向許青衫。許青衫是靈士中階,對方只是土匪,從未接受過正規教育,只是靈子中階而已,這種差距對於怒氣填胸的許青衫來說一個打十個恐怕都不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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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房很快被許青衫攻陷,他解開詹星他們的禁靈手鐲,放出先前的正規軍長官和僱傭軍士兵,雖然不多,但是也有二十幾個人。
這座土匪盤踞的山位於郊外,和其他種族接壤的地方,可以說相當得天獨厚,兩邊都不敢派士兵大規模進行圍剿,就一直讓他們發展壯大。
這座山還是挺高的,景觀也不錯。可惜如此秀美的河山沒有滋養出走在正道上的人。
此時一位身披火紅色軍服,上邊戴著兩槓兩星的長官正在一群嘍囉的陪同下坐在山中的土匪大營的頭把交椅上,悠閒的品著茶,看向下邊被押著的三個少女。
“抬起頭來,讓我看看長的怎麼樣。”前一刻看上去嚴肅鐵血的長官此刻露出了淫亂的笑容。
幾個小嘍囉押起她們的頭,強行抬了起來。她們臉上白白淨淨,完全不是剛才被壓出去時候的灰頭土臉,看起來是土匪為了選美而刻意為之。張仲夏失去了往日的大大咧咧,一臉驚恐望著土匪臉上似乎有些淚痕。鄧筠一臉冰冷,犀利的雙眸能殺人她早已將他們扎透。林芊呆呆望著幾個土匪,象徵她那應該是最後的純潔的淚水無力的流淌。
她們看向面前的長官,一頭火紅色長髮披在背後,火紅色的眼眸盯著他們,手也是鳳爪的模樣,長的有些醜陋,但是能看出些許鐵血。如果他不坐在這裡,她們見到他一定以為他是某位愛兵如子的好長官吧。
“粉頭的不錯,長的挺好看的,短髮那個也可以,就是頭髮短了點,我喜歡長髮。”鳳族中尉開始挑選起了今晚的樂子,他又看向右邊的林芊,搖搖頭道:“這個看上去也可以,臉不錯,可惜胖了點,白白淨淨的也是,給你手下兄弟玩吧。這個粉頭的我要了。不過你最近還是收斂一點,我能幫你一次不代表就幫你第二次,其他計程車兵別想著換錢了,容易傳出去然後壓不住,趕緊殺了他們先躲一陣子吧。”說罷鳳族中尉站起身,旁邊的土匪頭子也趕忙起身,連連答應起來。
旁邊的嘍囉們快速的將女孩子們拉了起來,壓著張仲夏跟在中尉後邊。幾人快出帳門了,中尉突然轉過身來,看向土匪頭子道:“你嫂子那裡可別多說啊,有空記得回家看看咱爹,他好久沒見你了,我一直騙他說你的部隊比較機密不能常回家,你這樣一年到頭不回去他總是要懷疑的。”原來二人是有血緣關係的兄弟,怪不得連隊會團滅。
土匪頭子連連附和,但是以中尉對他的瞭解,他又怎麼可能聽?不過是兄弟見面的寒暄客套罷了,他們或許都不會放在心上。
這時營帳外邊突然出現一個紫色身影,擋住了中尉去路。
紫色身影全身不斷飄起碎裂的星痕,看不見臉,但是似乎是個成年女子模樣,看上去是那麼虛幻渺茫。
“嗯?你是誰?不想活了?”中尉面對不請自來的紫色身影十分詫異,一口火紅色鳳炎直接噴出。那紫色身影反手一甩,將一陣星痕拉到胸前五拳處,那鳳炎只是剛剛接觸就瞬息泯滅,其餘的星痕合為一柄巨劍橫掃,直接刺穿中尉胸膛。中尉的胸膛被刺出了一道巨大的口子,其中血光崩現,露出翻卷的紅色羽毛。
“你……你是誰?”土匪頭子面對突然起來的一幕直接嚇呆了,他哥哥這個鳳族中尉和他一個混混不同,他哥哥是憑藉真本事當的中尉,本身是靈王中境,居然瞬間被秒掉了,情急之下他直接把手伸向旁邊的林芊,企圖用林芊當擋箭牌。
土匪頭子的手就在即將摸到林芊那一刻,突然呆滯了一下,動作猛然放緩,他突然回憶起來他這腐朽的一輩子。
小時候,出生時的無憂無慮;中學時代,學習的苦惱,稱兄道弟的自豪;長大,參軍從普通士兵做起的驕傲;中年,被土匪劫到山上,被土匪頭子賞識,認了他當乾爹才留得性命;後來,鬼迷心竅為了頭把交椅刺殺了他的乾爹。
雖然他的乾爹擊碎了他宣誓的驕傲,心中的自豪,但是給了他無上的財富和父母般的關愛,這是他親生父母給不了的。他和中尉同父異母,他母親是人族的傭女,他打小就不受人待見,地位連下人都不如。是他的乾爹給了他溫暖,哪怕他的乾爹強姦了那一批和他一起被抓的,他夢中的女神。
他依